她是极不愿再吃豆腐了,在戒律司吃了一个月的白菜豆腐豆芽萝卜汤,现在见到这几样东西都觉得反胃了。
永叔坐在竹椅上翘着腿,放下手中的旱烟,用鞭子抽打了下牛屁股。
永叔:“呵呵…是啊,今日是你师父的二十六岁生辰,这本是他母亲生前会做的,如今夫人不在了就由我来吧。”
这过生日喝豆浆?这算是什么习俗啊?
她摸着下巴想了会儿,好像王望舒的生辰也差不多到了,她这又是当徒弟又是当师父的,是不是该为他们二人备生辰礼啊。
这送什么又得讲究,他们手中的武器定是独一无二的,她买来的他们也看不上。
要不还是送发笄好了,可以轮着戴,去年送了根紫色的给王望舒,要不今年就换根其他颜色的。
王振璍:“永叔,你同我师父说一声,今日我有急事下山一趟,晚些回来。”
永叔:“哎…”
永叔刚想叫住她的,可还没来得及开口,人就已经跑远了,眯着眼叹道:
永叔:“到底是年纪小啊,还是贪玩的年龄!”
想他家公子像他这般大的时候,都已经坐上尊上的位置了,单凭自己一人就为白鹤撑起了半片天。
轩辕振华拿着从大长老拿借来的出行令牌到小镇上,将所有的首饰店都逛遍了,才勉强寻到了两根能入眼的发笈。
发笈是用孔雀石打造的,形状和纹路都是一样的,蓝色的光泽很是漂亮,给王望舒这种温文尔雅的人戴是最好不过的了。
王振璍:“掌柜的,这两根发笈我要了,替我用两个木盒子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