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振华的脸上难得出现一抹红晕,看着朝她抬步而来的王望舒心里莫名的漏了一拍。
掀开被子走下榻将他外衣取来,一把给他遮上,随后又回到榻上解释道:
王振璍:“我当大哥与他们不一样呢,也都认为我好男风,我不过是同他走的近些罢了。”
王望舒看着身上的外衣勾了勾唇,也随着往榻上走去,可小小的一张榻子那容得下两个人啊,她抬手想要推开他保持一点距离,手却不经意间放到他胸膛处了,一时惊愣说不出话来。
王望舒:“璍儿可摸够了?”
她这才忙松开了手,不自在的将手缩进被子里去。
王振璍:“大哥,我…困…困了,时候不早了也该熄火歇息了。”
时日还长,不急于这一时半刻,太过着急了还会吓着她,起身走到烛台前将烛火吹灭了。
烛火一灭,屋子一下子静了许多,直至他上了床,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才暗自松了口气。
黑夜挺好的,它可以掩盖掉一些人不愿意面对的东西,比如尴尬,焦虑,悲伤亦或是白日里受到的冷眼,静的孤独却也能静心。
青衣偷偷地来到了胡一凡的营帐中,见他一人抱着坛子喝酒,走到他身旁坐了下来。
胡一凡虽然喝了不少酒,但脑子还清醒着,抓过一坛没有开封的就酒扔给青衣道:
胡一凡:“你可是要来为我道贺的?”
青衣接过酒打开喝了一大口,许久才开口道:
蓝青衣:“事情我也听说了,你这样抢了秦将军的功劳可就彻彻底底的将他给得罪了。”
胡一凡听后十分的不爽,直接用内力将手中的酒坛给震碎了,冷讽道:
胡一凡:“这朝中有几人的官职是干干净净凭实力得来的?你又敢保证他秦淮南没有抢夺别人的战功才坐上今日的位置?”
凭什么都抓着这一点来指责他的不是,他能从秦淮南手中抢下战功那也是他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