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爱情是自私的。”慧因窘迫地说。
“这个千年没有结论的话题，谁也没权作出定义。爱情是两厢情愿的事，那种这样规矩那样准则的所谓爱情，它只是一种交易。爱一个人，它不是去限制一个人的行为，就象你喜欢什么东西，就不能强制要求它根据你的要求来定型。”曹芳儿道。
“说得好！”慧因道，“你喜欢他，不是因为他能依照你的意愿去活动，而是因为你喜欢他。”
“就是这个意思。”
慧因道：“难怪长天师弟终于接受了你，你的胸怀，师姐都感到汗颜！”
“咱们走吧！看师哥现在还有什么安排。”曹芳儿道。
见曹芳儿与慧因并马而回，欧阳长天总算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巨石。欧阳长天谓大伙道：“咱本不想做事太过，但若不铲除奸党，这一路上都不会太平。我想暂时放弃寻找姐姐，先去一趟京师。”
“我们也去！”官锁、张贡齐声道。
03
众人都要同去，叶兰师太道：“出来很久了，咱师徒二人打算回湘中，就此别过吧！”
慧因道：“师父，我……”
曹芳儿道：“师姑，就让师姐跟我们一起吧，万一碰到事，咱们双剑合璧还能独挡一面。”
“这个……”叶兰迟疑地望向欧阳长天。
“那么，就烦斑斑青长老和丐帮弟子，护送师姑回湘中，咱们八人，一起去京师。”
曹芳儿、慧因、申公、申豹、官锁、张贡、孙勇一齐道：“就这样吧！”
叶兰道：“俺推算过，慧儿今年命犯天煞，为了避过此灾，慧儿还是跟我回湘中吧！”
“师父，徒儿从不信算命术。即便是有祸，不也是已经过去了嘛！再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果有祸，就算回湘中也是躲不了的，是不？”慧因低低道。
“阿弥陀佛！”叶兰道，“善哉善哉。老身只是觉得……”
“师姑的心思我懂！”曹芳儿狡黠地笑道：“一切随缘，我和师姐谈过了。”
……
八匹健马，离开杭州，踏上了去京师的官道。
这一日，来到山东济南，驻马历城县。这历城县，就是隋炀帝年间，好汉秦琼居住的地方，因而这里英雄倍出、好汉云集。可现在却不知道是哪朝哪代，这儿有哪些出名的英雄豪杰等等，全都不太清楚，所以一切得随机应变。
贾家楼，也就是当年群英聚义、扯旗反山东的客栈。为了记念这段历史，千百年来，这家酒楼一直保持着原貌，连名字都没改，就叫【贾家楼】。
这里非常热闹，他们走到门口，就有小二上前唱肥喏，然后引上酒楼。
八个人，在墙角找了个空桌坐定。
小二奉上荼，道：“客官们都要点什么？”
申公道：“来两壶酒，菜随意炒几个吧！主客是湘中的，加点辣麻就好。”
“好哩！”小二应声。一会儿便摆了上来。
靠墙另一角，几个彪悍的江湖人，默默地喝着酒，不时往这边扫描着。其中一个却显出几分**邪，这使曹芳儿大为窝火。几次想要发作，都被欧阳长天以目光制止。
过了一会，上来了一个公子哥儿。
那公子哥儿貂裘绒帽，面目俊秀，十八九岁，倒像个大姑娘，后面紧跟着两个劲装家丁，看那额骨生相，显然也是武林中人。
三个人泰然自若地走上楼来，独自在一个空位上坐下，两个【家丁】陪坐在两旁，一会儿摆上酒菜。
那【公子哥儿】往欧阳长天这边扫了一眼，突然之间神情很不自在。
【公子哥儿】一上楼，似乎为这酒楼增色不少。很多人的目光，都不自禁地往这边扫来！
那几个江湖人中，那个目光猥亵的汉子低声道：“哪来这么俊俏的哥儿？”
另一个道：“你眼睛进水了，明明就是个臭娘们！”
公子哥儿一听，勃然大怒，站起身来，怒目叱道：“放你妈的狗大屁！”
那江湖人却不动怒，淡淡道：“声音这么甜，会是爷们？”
正是：男生女相，碧波**漾；女生男相，怪模怪样。
什么歌儿？下回再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