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福仁仍跪着,说:“只要少爷能答应让小老儿侍候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周福海心想:“目前正是用人之际。这老鬼武功之高,真是匪夷所思,如成为助力的话,那是再好不过。”于是上前道:“师兄,就让前辈跟着吧!难得他一片诚意。”
欧阳长天只好道:“你要跟着我,必须依我三件事!”
“你说。”魏福仁仰起脸来。
“第一,从今往后,不得再有不人道的行为,祸害生灵;
第二,不得再称呼我为‘少爷’,你是前辈,可象师叔那样叫我天儿;
第三,一切行动,得听周大哥安排。”
“前一个小老儿答应,后两个不成。”魏福仁道,“小老儿只能听命你一人,其他的不行;小老儿是奴才,不能叫你天儿。”
霍天东道:“算了,天儿。就依他吧!”
周福海谓霍天东道:“对于那些消息机关,徒儿是一窍不通。现在该怎么办呢?”
魏福仁嘻道:“这种小孩子玩意,还难不到小老儿我。嘻嘻!”
说完,捡起石子,对着大厅的边角急射。每射出一颗,就有各种不同的暗器从各种方位射向厅中。
一连八次,魏福仁道:“可以了,少爷,快去将左侧那幅画摘下来吧!”
欧阳长天施展轻功,取下了那幅画,随后一个倒翻跃出门外。只听“嗄”地一声,厅内后壁又分裂开来!
“徐前辈、刘前辈和其他兄弟留守外面,我们进去。”周福海说完,率先从裂缝中走进。霍天东紧跟在后;魏福仁则紧紧靠着欧阳长天,也走了进去。
过三间屋,就是后院。
当众人踏进第三间屋时,魏福仁急吼:“等等!”
可是已经晚了,周福海、霍天东所处位置已突然掉落下去。欧阳长天急伸手去抓,自己所站那儿也同时掉落。魏福仁没奈何,也只好跳了下去。
……
二
四人掉落一丈来高,方才有了落脚处,上面“叭”的一声,空隙处又合了拢来,显见是个暗室,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
魏福仁道:“不要妄动!”说完掏出火折子,一吹即燃,顺着火光一看。果然是一个暗室,旁边还有个小门未开。
在小门的边上有个八卦盘。魏福仁小心翼翼地移步向前,慢慢将指针搬到“离”位。只听“嗄”的一声,小门开了,亮光射进暗室。
魏福仁拉起欧阳长天的手,欧阳长天感觉很不自在,又不便挣脱开来。魏福仁道:“少爷请紧跟我的脚步,你们后面看准了走。”
说完谨慎踏入,欧阳长天只好依他足迹,徐徐跟进。
隔壁地下室,都有烛火。到第三间,仍有八卦门锁。刚一打开那道门,就听一个声音道:“三绝老贼,你又要耍什么鬼花样?”
只见室内铺着稻草,草上盘膝坐着几个人。其中有两个人逢头骺面。还有一个老尼、一个和尚以及两个道装打扮的老者。
“师兄!”霍天东向第二个逢头骺面的人奔去:“你还活着?”
“是天东师弟吗?你也给他们抓来了?唉!”那人道。
“天儿快来,他就是你爹欧阳镇东!”霍天东道。
“天儿,天儿在哪里?”
欧阳长天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老人,百感交集。但听霍天东如此说,想来也绝不会错。于是挪揄地叫了声:“爹!”
“师兄,究竟是怎么回事?王道忠那老贼,就是罪魁祸首吗?”霍天东急切地问。
欧阳长天也一样关心着这个问题。
“你们都错了!”欧阳镇东说道,“你们先看看他们是谁?”一面指着一起盘坐着的几个人。
当头那位蓬头垢面的老人转过脸来,欧阳镇东说道:“天儿,快见过王伯伯,他才是真正的王道忠。”
正是:事事多难料,偏偏疑窦高。
要知究竟,下一章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