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知是谁派来的刺客让焉司徒酒意瞬间全无,刚刚喝进去的二两白酒也瞬间就醒了,在场的没有一个人不出冷汗的。
“无妨,我这不是没事吗。”
反而师步笑的十分放松。
“今日出此错失,皆怪我看管不力,才有此等宵小之辈闯入,师步大人莫要怪罪。”
师步看了看自己桌上的酒,笑道:“也不能全怪你,我下回还是加小心的好。”
说实话,师步闯**江湖这么多年,自己心里清楚有多少人盯着自己,更是有不少人抱以得不到就毁掉的想法请自己吃过鸿门宴,杯中的就,盘中餐,下毒已是习以为常,这种场面早已是见怪不怪了。
看来最近有人又要不老实了。
他浅笑,嘲讽那人太低级,竟以为派一个首席刺客来便能抓得住自己。
大风大浪都见过的人,岂能在这种小河沟翻船?
只不过刚才明显是有人搭救自己,不过这个人会是谁呢?她怎么能知道自己会遇害?还是说她一直关注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师步眼神移动到刚刚箭矢飞出来的大致方向,一搭眼就看到了那窗户纸上有一个小洞,手指大小,不注视的话根本看不到的。
他那双眼睛一直眯眯着,上面有层刘海罩住。
酒席期间,焉司徒一直非常疑惑,这个师步究竟是怎么看到外面的?
“天色也不早了,焉司徒,回见。”
师步拱手作揖,便在若干个大臣和一排府兵的注视下转身离去,手中还摇着一直带着的那把羽扇。
所有人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后,不禁为他捏了一把汗。
不得不说,今晚这个事情,若是放在旁人身上估计门外不放二三十个侍卫重兵看守着都睡不着觉,他竟然还能一瓶八稳地自己往回走,反倒是其他人吓得不轻。
这也估计就只有师步了……
当事人都离开了现场,其他人在这里倒是有些多余了,出了这种事也就只有酒蒙子还能继续喝下去,其他人也相继地散了。
第二天早上。
即使焉府有意控制舆论的扩散,无奈当时人多,一个回家说几句,这故事的版型便出来了。
今天还是传得沸沸扬扬。
坊间流言终究是坊间流言,对于这个外高权重的焉府没有一点撼动力,可以说是比蚍蜉撼树还要微弱。
而且第二天师步还特意在外面晃了一圈,以解焉府之围。
估计这事一出以后都没有人敢找师步喝酒了。
昨日事发后,等众人赶到,只能看到重重府兵围住的正殿,等到进去之后,别提刺客了就连一个影都没看到。
江习风也是算到自己再留下去,除了跟甄苓吵吵一顿也干不了别的,索性走了。
可是她突然蹦出来的一句话却让江习风印象尤为深重。
“申卯之时,天选之子。”
这句话他之前确实是听过,但是在哪里听得就不得而知了。
她突然蹦出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没见尹决明,反倒是虞惜瑶在自己眼前蹦跶。
她怎么又来了?
此时他心中纵然是有千万句草泥马却也只能憋回去,谁让她被掌门养大的呢?谁叫她是大小姐呢?
江习风真的是盼星星盼月亮盼着虞惜瑶哪天能开窍,明白感情这东西不是勉强就行的。
哪怕是来场流星雨把她砸失忆了也行啊!
“习风,你怎么了?怎么一脸闷闷不乐的?”
看着虞惜瑶的眉眼,真别说,要是喜欢她的还真的觉得这是个一代佳人,估计能拜服在她石榴裙之下的男人也能挺多,可是自己偏偏不好这温柔体贴这口。
真怕哪天掌门脑袋一抽,在加上虞惜瑶软磨硬泡,白微这老头千万把虞惜瑶许配给自己了。
“没事。”
虞惜瑶哪里是一句话就能糊弄走的主?
只见她挨着江习风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