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当自己是情圣?”苏锦瑟笑起来:“如果你真的能那么做了,你一无所有了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这样也行?”
“只要那时候,你对我的恨消失了。”他低语着,手指穿梭过苏锦瑟柔韧的发丝,喃喃自语:“你的头发长的真快。”
说实在话,乔熠每每对她做出某些亲密的举动的时候,苏锦瑟并不觉得特别令她厌恶。
所以,有时候她也很懊恼。
刚回到北城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对乔熠的恨长久又热烈,但其实就像是一把山火,当树木茂密的时候燃烧的自然热烈,但随着树木被烧光了,山被烧秃了,也没有风的配合,火苗就渐渐地微弱下来,等到一场大雨来临,说不定还会被彻底浇灭。
“到时候再看吧!”她有气无力的:“不到那一步,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
他的怀抱太热了,苏锦瑟像一只被强行闷在铁板上的锅贴,快要熟了。
“可以松开我了吗?”
“可以。”他说是这么说,可是大拇指却在她的脸颊上滑动着。
苏锦瑟拉下他的手,趁他没用力气的时候从他怀里钻出去了。
她大步流星地从她面前走过去,乔熠没有拦住她。
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消失在花园的拱形门中。
苏锦瑟在前面的路口遇到了丁富贵,丁富贵跟她打招呼:“苏小姐。”
她点了点头,想了想又站住跟他说:“带你的乔总去看医生,身体有病就治身体上的,脑子有病就治脑子里的。”
“苏小姐,不用这么刻薄。”丁富贵拉长着脸:“乔总一连熬了好几个通宵开会,才感冒发烧。”
“乔氏有危机吗?需要熬通宵开会?”
丁富贵低头不语,苏锦瑟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丁富贵拿着药在花园里找到了乔熠,把药递给他:“乔总,吃药了,您等一下,我拿水。”
丁富贵还没把水从口袋里掏出来,乔熠已经把药干吞了,丁富贵都替他噎的慌,赶紧把水递过去:“乔总,喝水。”
“把消息放出去吧!”乔熠没接丁富贵的水。
“啊?”丁富贵没反应过来。
“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
“放,放出去...”丁富贵惊得说话都结巴了:“您应该知道后果的...”
“你以为我之前跟你说的好玩?”乔熠的目光越过花圃飘向远处:“我和她说好了,我总不能眼睁睁看她嫁给别人。”
“乔先生,您不要...”
“你现在是在教我做事?”乔熠将目光投射在丁富贵的脸上:“嗯?”
“也不是那个意思。”丁富贵小声嘀咕着:“可是,如果事情闹大了,您就,您就...”
“变成了一文不名的穷光蛋,我知道。”乔熠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妇女之友,她们应该会接收你的,再说我前几天刚给你开了一张金额可观的支票,打断腿也不必愁了...”
“我不是替我自己发愁,乔总,这么大的事情,你三思而后行啊...”
丁富贵带着哭腔,乔熠已经迈步向花园门外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