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瑟打电话给她让她过来,就是让我现身,我能遂她的意?”乔熠转过转椅看着窗帘缝隙的窗外。
外面艳阳高照,仿若另一个世界。
丁富贵垂头丧气地开门走出去,席雪薇哭的肝肠寸断:“我要见乔熠最后一面。”
“别见了。”丁富贵耷拉着脑袋:“都臭了。”
“为什么你让苏锦瑟来见,不让我来?”席雪薇忽然抓住丁富贵的胳膊,声嘶力竭地问他:“丁伏羲,我一向对你不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不不。”丁富贵直摇双手:“席小姐,千万别这么说,让人家听到了还以为我收你什么好处了。”
“我要见乔熠,他在哪?”席雪薇长长的手指甲都陷入了丁富贵的皮肤里了,疼的他直拧眉毛。
他心一横,干脆指着乔熠房间的门说:“乔先生就在他的房间里,您要进去就进去吧,反正我事先跟您说过了,没有冰块也没有任何冷冻处理,臭到你了别怪我。”
席雪薇立刻把脑袋转向乔熠的房间,盯着看了好一会。
丁富贵把胳膊从席雪薇的手里抽出来:“席小姐,您要进去就进去吧,谁也不拦着您。”
丁富贵溜之大吉,去厨房找点东西吃,一个上午粒米未进快要饿死了。
席雪薇在门口呆立了好一会,才挪动脚步走到乔熠的房间门口,但她没进去。
丁富贵已经吃完了一大碗鸡汤面,问孙管家席雪薇在干嘛,他说席雪薇还在门口哭泣,没敢进去。
丁富贵感叹:“还是苏锦瑟胆子大啊,一个人敢在里面呆这么久。”
“那现在怎么办?”孙管家问。
“让她待着吧,待腻了她就会走的。”
丁富贵猜错了,席雪薇虽然不敢进去,但也不肯离开,就在乔熠的门口边哭边喃喃自语。
家里的佣人就在楼下看热闹,刘婶说:“席小姐对我们二少真是真爱。”
孙管家说:“真爱却不敢进去?苏小姐就敢进去。”
“没想到苏小姐还活着。”刘婶感慨:“比以前更加漂亮了。”
“等会你烧点柚子叶,二少也不知道折腾什么,明明活得好好的非说自己死了,等会用柚子叶好好给二少泡个澡去去晦气。”
丁富贵正在喝茶,忽然灵光一现,对孙管家他们说:“您上去跟席小姐说,让她帮着给乔先生擦身体换衣服。”
“那不露馅了?”刘婶诧异地道。
“不会。”丁富贵摇摇头:“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