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细节她没跟苏妈说，不然苏妈一定会扔一坨屎在关太太脸上。
苏锦瑟想了想，买了他们一整个系列的新款，柜台经理兴奋地手都在抖，对于这个大客户极尽恭维。
“可以帮我打包送货吗？”苏锦瑟问。
“当然，当然。请把地址告诉我，第一时间给您安排送货。”
“地址你们应该比我清楚。”苏锦瑟说：“送去你们大老板家，指明送给关太太。”
对方愣了：“什么？”
“我叫苏锦瑟。”她笑得温柔：“你直接跟你们关太太报我的名字，我们是旧相识，她知道的。”
“哦。”经理听说是认识的，只以为苏锦瑟是关太太的一个什么朋友，满心欢喜地应下来：“好的，苏小姐。”
离开珠宝柜台，莫晖不知道苏锦瑟这一段历史，问：“关太太真的是你的朋友？”
“当然不是，一段很尴尬的过去。”苏锦瑟说：“当初人家用钱羞辱了我，我也不知道我这样算不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苏总，你看上去不是睚眦必报的人。”
“我妈教我睚眦必报。”苏锦瑟扭头看着莫晖：“忽然我发现，我妈说的基本上都是对的。”
看着苏锦瑟水潭一般的眼睛，莫晖沉默。
忽然电话在手提包里响了，苏锦瑟高兴地对莫晖说：“我可以回去了。”
但是她掏出电话却发现并不是苏妈打来的，而是另一个人。
这个人的电话她没存在手机里，也曾刻意忘掉，但一直没忘得掉。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听了：“喂，哪位？”
“明明记得我的号码，何必装作不记得？”乔熠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
“记得又怎样，不记得又如何？”苏锦瑟反问：“这么晚了，乔总打电话来有什么事？”
“我想你了。”
乔熠低哑又略带性感的声线顺着电波传递到苏锦瑟的耳朵里。
她的鸡皮疙瘩从皮肤上一粒粒冒出来，她冷笑着：“要我把胳膊给你看吗，满是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