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熠遇到自己不喜欢的人,短暂接触后就会用湿纸巾当着对方的面擦得一干二净。
然后将揉成小团的纸巾扔掉,形成了一个弧度优美的抛物线。
她做完这一切,从乔熠的怀里出来,唇角仍然笑意盈盈:“久别重逢,乔总这个打招呼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乔熠看着她熟悉又陌生的脸,目光定格在她脖子上的凤头上。
苏锦瑟以为他要问为什么把自己纹成这样,因为给她纹身的是个大师,在他巧夺天工的手法之下根本看不出这些纹身是在疤痕上纹的。
但是乔熠只是看了片刻,并没有问。
他们目光交织,眼中全都是彼此陌生的影子。
苏锦瑟有点倦了,用手帕捂住嘴打了个哈欠:“走了,晚安乔总。”
她从他身边走过去,耳边传来夹着呼呼的风声的乔熠的声音。
“玉玺山的项目,我很有兴趣和苏总合作。”
“有兴趣的人太多了,你有诚意吗?”苏锦瑟没有回头。
“当然有。”
“光嘴巴说没用。”苏锦瑟只是顿了下,又继续向前面走去。
乔熠站在原地目视着苏锦瑟的背影在纷乱的风雪中越行越远。
她灰色的斗篷被大风吹的鼓起来,像肚子胀鼓鼓的一种水母。
美丽的,奇幻的,但不知道有没有毒。
也许,轻轻蛰一下就会毒发身亡。
是什么让苏锦瑟变成了一只有毒的生物?
还是,她本来就是有毒的?
“苏总。”她快走出了乔熠的视线了,他高声喊道:“怎样才算有诚意?”
她终于停下来转过身,她戴着斗篷的帽子,巴掌一般大的小脸差不多都要隐在斗篷里里面了。
她的声音清清亮亮地穿过重重风雪传递到乔熠的耳朵里:”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