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恨的人当然得好好折磨,折磨够了就扔了她。”
“恨一个人,不是这样的啊。”老管家叹着气,收拾好药箱颤巍巍地从乔熠的房间里离开了。
天空落了小雨,乔熠在露台一连吸了两根雪茄才回到房间。
雪茄冲人的味道一直飘进了苏锦瑟的窗口。
她起身关窗户,被呛得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和乔熠不知何时像拴在了一根绳索上的蚂蚱,一方出事另一方肯定跑不脱。
第二天早上,苏锦瑟去找廖知君,她让廖知君把高利贷公司的人叫出来,欠条一张张收回来,欠款直接转给对方。
还完赌债,剩下的钱够还国外欠的钱。
苏锦瑟把钱转给了廖知君,他还没来得及道谢,苏锦瑟递给他一张机票:“我给你订了回去的票,今天下午三点的,你走吧!”
廖知君半天没接,他的眼睛还肿着,嘴巴也青紫,很难辨认出之前清俊的面容。
“锦瑟,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多余?”
“多余。”苏锦瑟直视着他:“知君,我现在的状况你现在的状况,根本没办法再续前缘,这次回来你是因为我被弄成现在这样,这些钱你也不用顾虑,是我欠你的。”
“其实你不欠我...”
苏锦瑟抬起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别待在海城了,你应该知道我现在处的复杂的圈子,你在这些人的身上讨不到任何便宜的。”
“我只是想见见你...”
“没错,你想见我没错,已经见到了。”苏锦瑟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她的半张脸。
廖知君很想帮她把头发拨开,但伸了伸手又缩了回去。
他半晌没说话,过了会才开口。
“锦瑟,你别在乔熠身边了,那个人太可怕了,他想毁掉你。”
苏锦瑟佝偻着后背,廖知君能从她单薄的身躯看出微微的颤抖。
他扶住了苏锦瑟的肩头:“大年初一你在我的房间的那个晚上,我看到对面有个窗户有人在偷拍我们,第二天你走之后乔熠就来了。”
苏锦瑟仍然低着头没有抬头:“他跟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