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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七章 吕璐(2 / 2)

参加猎战必须年龄在甲子之内,不过境界不限,但通常参加的都是最起码的魔族至天魔境,不会有着魔君境的存在参加的情况,甲子就魔君境的天才之辈,恐怕魔帝们的关门弟子也就不过如此了,根本不可能看得上那点东西,以及猎战头名这种虚衔。

对于猎战,路遗石也是听某个女子说过一些的,据说上一届参加猎战的魔界之人有超过十万之数,那还算是少的了,每一届猎战参与的人数最少都是十五万往上,曾经有记载的数十万年的一届猎战,参与的人数突破了百万,那一届的头名正是如今的一位魔帝——耒阳魔帝。

耒阳魔帝那一届猎战的头名可以说是最货真价实的了,毕竟超过百万的人数,那可不是说说而已的,至于这一届,就不知道能有多少人了。

猎战百年一届,每一次都是极其盛大的,最近的一届会在十年后举行,其实现在就已然开始准备工作。作为魔界年轻一辈最为重要的盛会,参加猎战可不是人人都有份的,必须要有身份的,在要不然就是有人推举,像路遗石这样身份不明的人,吕璐不觉得他会拒绝这样的**。

猎战的**的确很大,那是一个人可以快速成长起来,已经认识一群大人物的绝佳机会,可路遗石就不相信自己有十年的时间,还会找不到去猎战的机会。

“我拒绝……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路遗石转过身去,毫不犹豫的回绝了吕璐的请求。

天已经真真切切的亮了,路遗石准备离开,既然烟波城待不下去了,那走就好了,他又不是非要吊死在烟波城这一个地方。

吕璐在后面气的都要跺脚了,很是纳闷为什么路遗石不相信自己,自己都说的这样的详细了,难道还能骗他不成!

路遗石可没有闲工夫在这里和吕璐胡扯,他还要趁着早上城门开了,出城去呢。

昨日城中的动静自然不可能是那几个人闹出来的,肯定还有别的人掺杂在其中,路遗石可不想过于惹是生非。

……

的确就和路遗石想的一样,昨天的事情惊动了江家的人,很多烟波城的人都说,这江家其实就是二城主府,昨日之事,在城中闹腾的几几乎全是江家的人,他们虽然没有实权,可是却胜似有实权的人。

路遗石走出了那间破庙,身后是不情愿跟着他,却又不想和他分道扬镳的吕璐。

“你再跟着我,就不怕我杀了你吗?”路遗石说道。

吕璐小眼神委屈的摇摇头,说道:“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你要杀我的话,就杀了吧。”

路遗石没有再搭理吕璐,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赶路,往城门口赶去。

烟波城有八个城门口,此刻却都是有人看守,无论进出都十分的麻烦,而且一旦发现有人是改变了容貌的,直接押走,有敢不从者,甚至就地格杀的都有。

如此严格的筛选往来人群,却只是为了抓两个人而已,这在不少人看来都是有些小题大做的意味,可是只有城主府中的部分人知道,昨夜逃走的那个女子,根本就是前代城主的女儿,如若不然,怎么可能真的有人能够轻而易举的进入城主府之中,然后再逃走呢?

至于另外一个人,反正和那个女子有关系,那自然也就不能放过了。

严密的审查虽然很累,可是必死丢掉小命,他们更愿意老老实实的去审查来往的任何一人。

江家以及城主府在这八个城门口几乎布置了千人,每一个口都有百人盘查来往人群,分为三个关卡,也就是说无论出城还是进城,都要经过三重关卡,才能成功,这其中但凡有一重关卡过不去,那不是进不来城,就是要被抓走。

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这是城主府下的命令,同样也就是江家下的命令。

明日城主便会返回烟波城,这件事如果在他回来之前没有一个满意的答复的话,那就不是死区区昨晚那几个巡逻之人的事了。

路遗石凑到了拥挤的出城人潮之中,几次权衡之后,还是打算先不离开了,反正不可能天天这样,不然这烟波城迟早没有会来。

三重关卡风险太大,他只是改变了模样,可并不知道那面具还能不能再让他改变成别的模样,如果不行,那他就会露馅,露馅得结果恐怕就是会被追杀不止,到时候说不定还会有天魔境的存在追出来。

烟波城里,恐怕魔君境的都不止一位。

路遗石现在就连魔主境的都不一定打得过,至于天魔境的,那就是稳稳的没有胜算了。

魔族不是仙人,他们拥有更强的爆发力和战斗力,一个魔族临死之前所能爆发出来的战斗力,往往是可以将他的敌人带入同归于尽的地步的。

但是魔族唯一的缺点就是人口少,别看魔族幅员辽阔,但是疆域其实不及仙界一半,而且多是贫瘠之地。有两界的帝境大能做过大概的估算,魔界的顶尖实力不逊色于仙界,可人口却只有仙界的三分之一左右,甚至只会少,不会多。

总之,因为种种原因,魔族人口少,但是实力也会比同境的仙人要强那些一些,当然,这只是从大数据来看。

……

因为无法保证城中的天魔境甚至于魔君境的存在会不会出手,路遗石老老实实的退回了那间相对而言很安全的破庙之中。

那里是凭苦魔人居住的地区,路遗石把自己弄得衣衫褴褛的,然后往破庙一趟,瞬间就融入了其中,再将气息掩藏一番之后,哪是昨夜的那几个人站在路遗石的面前,只要不仔细的看,也不可能发现的了眼前此人是路遗石。

心安理得的躺在了草堆之中,路遗石忽然想起来了以前的一些事,心情又变得复杂了起来。

那一剑的位置,似乎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自从心脏被搅碎之后,路遗石就没打算再去补充,尽管他可以从新换一个新的,可他还是选择空了那里。

空空如也,这样才不会忘记,忘记那里是怎么消失不见的,才不会忘记,那一剑给予他的伤痛有多么的大。

实际上直到现在,从路遗石的时间来看,差不多已经一千年的时间了,可他依旧很难、很难去释怀那一剑带给他的伤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