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编了个故事:“他是我在这五年中认识的人,我与他已经成亲……”
“混帐!”沉兼破门而入,“女儿家怎么可以私定终身,总之三日后,你必须出嫁,否则我就让炼狱牢那个人死!”
玉岭川心跳加速:“不要!”
“那你就乖乖做你的新娘。”沉兼把沉夫人和云汉都带了出去,将玉岭川锁在了屋里。
玉岭川一人坐在房中,手上的红绳隐约发着红光。
嘻嘻,是欢乐的笑声,泛着童音,那稚嫩的小脸在伏天的背上摩擦着……
每次只要她玩累了睡着了,叔叔就会背她回房间,她总会在他背上醒来,然后用小手指在他背上勾栏着一幅幅奇妙的幻画。
这个时候,玉岭川的脑子里怎么会出现这个画面?
玉岭川沉闷的靠在桌子上,一手撑着脑袋,她的脑子为何始终都昏沉着。
三日后,玉岭川被迫上了花轿,这个场面好熟悉,这种心情不是第一次出现,她纠结着,希望等她嫁过去后,沉兼可以放了夏侯延。
送嫁队伍经过那个乱石山谷,玉岭川偷偷从花轿中往外看,这里是那么的熟悉,还有几个残酷的画面,她血淋淋的双脚在这里跑,她不禁打了个寒噤。
也许沉浮的生命就结束在了这里,在这里无数石头中夹杂着的骨头里,也许有一块,就是她的。
突然队伍停下了,玉岭川感觉轿子被人扔在了一边。
“有山贼啊!”有人喊。
难道历史要重演?
玉岭川从轿中出来,只见几个红毛大耳的人正在挥杀着那些送嫁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