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因为任何人忘记过去，包括简宁！
“干嘛？撒娇？”简宁在他耳边笑了两声，“看不出来你最近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战黎夜松开了手，他不该有一丝一毫心软的。
如果她有问题，他不能心软，如果她没问题，以她的聪慧一定会理解自己的。
简宁不知他想的什么，以为他害羞了，也没多说，轻啄他的脸颊下，便带着池桓和闻十六出发了。
战黎夜坐在窗前，听着车子离去的声音，给沈拓拨去了电话，“随机应变。”
“四少放心吧，如果简宁真的有问题——”
“不许动她！”
“四少？！”沈拓不可思议地叫了声，“你对她不一般。”
“她是我战黎夜的老婆。”
“那如果证明四年前的事跟她脱不了干系，四少准备怎么样？”
沉默。
十足的沉默。
好一会儿战黎夜的声音才传出来，“目前还没证实。”
说完，他就掐断了通话，双手握紧拳头，暴露的青筋彰显着他心里的纠结。
更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萦绕着他，说不清道不明。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手机响了！
“四少！”沈拓的声音再次传来，“简宁一进门就发现了不对，她说老陈不是兴瑞国际的幕后老板！”
“……”
“四少，这够不够证实她有问题！”沈拓的声音里有种按捺不住的亢奋，甚至冲动。
“她有没有说其他的？”战黎夜嗓音因隐忍而沙哑，整个人陷入了思考和回忆。
他过去到底和简宁有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