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我的?那条宫宴上我就想问你来着,可一直没找到机会。知清,这真是送给我的?”
叶知清点头,“喜欢吗?”
薛浅禾连连点头。“喜欢得不得了!”顿了顿,她又疑惑道:“这怎么跟你那身不一样?”
“这是我特地为你设计的,世上仅此一件。”
薛浅禾一愣,“你设计的?”
她看了看七巧坊的盒子,“这不是七巧坊……”
既然已经是朋友,叶知清就不必瞒着就把事情跟她说了。薛浅禾听了微微皱眉,“知清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凉川……官家的人都是不能营商的吗?”
她知道啊!
可是那又怎么样?
薛浅禾如果知道七巧坊的当家就是自己所喜欢的南宫成的话,肯定就不会说这些话了。
官家的人?
哈,定下规矩的是凉川皇帝,可南宫成还是天家的人呢。
南宫成都敢知法犯法,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跟薛浅禾在这个话题上浅聊了几句之后,薛浅禾就等不及的去把衣服给换上了,之后又兴奋的问着叶知清昨天弹琴的事情。
两个人聊了半晌,最后还是薛夫人过来要留叶知清用晚膳了,她才知道自己竟在薛将军府打扰了这么长的时间。
担心南宫绝不悦,叶知清便要先告辞离去。薛浅禾拉着她的手,把她送到自家大门口。
“知清。”
叶知清都要上马车了,薛浅禾又把她喊住。
“还没聊够?不如你明天过来,或者我们约个地方,你穿上这身新衣,咱们再聚聚?”
薛浅禾点头笑,“那感情好。”
见薛浅禾欲言又止,叶知清才稍稍正了颜色。“怎么了?”
“知清,你知道这两天叶丞相的事情吗?”
叶承?
叶知清摇头,“我父亲怎么了?”
薛浅禾脱口道:“我就知道,这事儿你肯定不知道。”
叶知清朝她走进两步。“怎么了?”
薛浅禾看着她的脸色,说:“这两天叶丞相都快被为难成孙子了。”
这比喻说法……
叶知清实在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见她笑,薛浅禾那张脸都涨红起来。
“你,你笑什么?我说话就是这样,你,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吗?”
刚才那句话才落音时薛浅禾还担心叶知清会生气,没想到她竟还能笑得出来?
可转念一想,在宫宴上叶婉婷这么欺负叶知清,叶承竟视而不见。再有两个人认识这么些天,多多少少也知道对方的脾气性格,见她笑了,薛浅禾又把刚才的担心被撇开了。
“听说叶丞相这两天挨了不少骂,每天从宫里头出来的时候那张脸都黑的不像话了。”薛浅禾凑到她耳边,“听说外头也有不少事情,烦得你爹大把大把掉头发。”
叶知清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