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了,南宫绝难道不生气?不对叶承问责吗?
感觉身下的轮椅突然停了下来,南宫绝稍稍转身,“怎么不走了?”
叶知清动了动唇,又把话给咽了下去,什么都没说,推着他继续往前走了。
“走错了。”
“错了?”叶知清看了看方向,“没走错啊,这不是去你那边的路吗?”
南宫绝抬手指了指另外一个方向,“喜房,在那边。”
喜房,设在九王府的另外一处。南宫绝的寝卧,单独留着。
到了地方,叶知清由衷感慨:不愧是财大气粗的九王府!
光这院子就已经是纳兰德的两三倍大了。院子里头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个小凉亭。今天天气极好,抬头就能看见明月。
叶知清摩拳擦掌,以后她就可以在亭子喝酒赏月……
不过上次的事情她还心有余悸,喝酒还是算了吧……
进了屋里,叶知清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财大气粗。光是放在门口的这两个鎏金瓷瓶,恐怕就值很多钱了!里头的,那就更不用说了。
叶知清暗搓搓的想,如果自己真的手头拮据,不如随便拿个东西卖了,不就有大把的银子了?
有了银子,她还愁医馆开不起来?
“这里的东西都是御赐之物,没有人敢做你的买卖的。”
南宫绝一开口就狠狠的揭穿了她。
叶知清有些尴尬之色,“做什么买卖?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做买卖了?”
顿了顿,她才想起来:“王爷不是要换衣服?你的衣服不是在……”
“这是喜房,本王的衣服,这里自然也有。”
叶知清怔了怔,突然又自嘲的笑了起来。
她似乎又忘记了,她已经嫁人,已经成亲的事实。
叶知清去给他翻找衣服,看着那道身影,南宫绝默默遣退了下人。
她抱着衣服出来,见南宫绝已经独自走到床榻边了,默默的看着这张喜床。
“你受了伤的,用不着逞强,到最后折腾的还是你自己。”
她把衣服扔在**,想要扶着他做下,又见**丢了些花生大枣,还放了个剪好的大红喜字。叶知清大概脑袋缺根筋,一把将那红字揉做一团扔在地上,又把**那些花生大枣扫落下去,一面嘀咕着下人不知道怎么做事,怎么连张床也弄不赶紧。
弄好了之后,叶知清又掸了掸床单,正要扶着南宫绝坐下去,一抬头,却愣住了。
“你,你脱衣服做什么?”
南宫绝已经将外衫脱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
叶知清心里头揣了几只兔子,砰砰蹦个不停。
外头早就天黑了,正是洞房好时候……
“不是要检查伤口?”
叶知清傻了,恨不得甩自己两个巴掌。
她果然是饥渴难耐吗……
“你不是说不必了?”
南宫绝似乎在笑。“本王觉得还是有这个必要的,毕竟命可是自己的,也只有这一条而已。”
说罢,他已经和衣躺在了这张喜**。
如果说南宫绝刚刚就这么配合,那叶知清一定不会犹豫。可现在,他躺着的,是喜床。
他们成亲的喜床!
“干什么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