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给我翻译翻译,什么他妈的叫做贼心虚?!”
“你脸上写的那四个大字不就是做贼心虚?!”
眼看又要陷入无休止无营养的口水争吵,傅爸爸及时止损,不和这个不讲道理的玩意儿说话了。
“妗妗……”他看向姜妗,神色艰难而为难:“你不知道会有多么的麻烦,和他在一起,恐怕是要连累了你。”
少女挑了挑眉,浅浅的抬起眼皮,认真思索着这世界上有什么能给她带来麻烦的东西。
没有。
所以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您应该也想和夫人团圆吧?”
傅夜眼睛微微红了。
这二十余年,没有她的日日夜夜,他都是怎么过来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怎么可能不想她?怎么可能不想她?!
“可是……”
他蹲下来,痛苦的抱住自己的头。
“你们不懂,事情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呃……傅叔叔但讲无妨。”姜妗洗耳恭听的注视蹲下来抱头崩溃的男人。
在傅夜看来,这姑娘有些天真,可是天知道姜妗是真的淡定。
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什么是她解决不了的呢?只要傅夜说出来,那个带走傅妈妈的势力,她直接就找上门去砸门要人!
“罢了罢了。”
结果这货叹了一口气又开始自暴自弃了!
“你们还年轻,去拼吧,去闯吧……”
他眸中有着深深的疲倦和忧虑。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但你总该做自己的决定,你毕竟是她的儿子,一旦知道了,不可能甘心苟且偷生的。所以当初就该听她的,骗你说她去世了,你也不会生出这许多心思来……”
“唉,我走了,我走了……”说完后他转身离开,步伐有几分恍惚。
“那个,你等一下……”
然而对方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径直消失了。
姜妗:“???”
最讨厌像水仙花一样顾影自怜的人了!
她好难!
爹走了只能把主意打到儿子身上。
姜妗垂眸注视着缩在自己怀里的小布偶猫,询问他:“他为什么不说?你知道吗?”
小布偶猫委屈极了,抱得紧紧的,咬牙切齿显然还在气愤他爹。
“我不知道,他一直就是这个德性,啥都不说,气死人了!”
“我要去套麻袋打他一顿!”
傅景行放了好多狠话,好像一只有了应激反应的猫咪,不仅不凶狠,反而凶萌凶萌的。
“你去江城干什么?”
他吸了吸鼻子。
“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