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很快发动了车子。
黑色的林肯商务，在夜色中，呼啸而去，只丢下刺鼻的尾气。
陆雨雯勾住厉则谦的胳膊，嗔道：“我们也回家吧。”
厉则谦不动声色地将她的手拉开，冷着脸道：“你自己先回去。”
他大步走下台阶，拉开车门，对着司机嘱咐了几句，继而转头面向陆雨雯，“我让司机送你。”
“这么晚了，你让我一个人回家？”陆雨雯的脸僵了僵。
自从来了燕城，这个男人的情绪总是反反复复，对她也冷淡了许多。
她不是单纯的小女生，之前，他一个人去了洗手间那么长时间，回来时，身上其实沾染了别人的味道。
“我让司机送你。”厉则谦重复，语气冷了几分。
陆雨雯跺了跺脚，“你是不是又找上我姐了？”
厉则谦抿唇，没有回答。
陆雨雯的心却彻底地凉透了，心里的恨也随之滋长，“谦哥哥，你和我姐是不可能的。五年前的那些事，你可不要忘了。”
“上车！”厉则谦脸色更不好了，声音也更冷了。
他和陆雪琪的事情，轮不到外人来说三道四。
之前和叶敬亭的谈话也因此而不欢而散。
这几年，他一直没放弃找她，可她居然就在燕城，老三子和老四一起瞒着他。
他质问老四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冷冷地说，他和陆雪琪之前，再无可能。
去他的再无可能！
她还欠他一条命，只要她还欠着他，他就绝不会放手。
几乎是半强迫地将陆雨雯送上了车，厉则谦转身打了辆车，驶向了酒店。
……
回去的路上，苏意意有些好奇地看着叶敬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