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呢?”
裴老夫人很配合地在秦心婉的面前,做出疑问不知的样子。
秦心婉心里暗暗讽刺了一句裴老夫人:死老太婆,等下你就笑不出来了!
接着,秦心婉一字一清楚的告诉裴老夫人两个字:“季暖。”
“什么?你说谁?哪个女人?”裴老夫人一开始故意装出没有听懂的样子,又对秦心婉问询了一遍。
秦心婉不仅很有耐心,脸上的淡淡笑容也多了几分,再一次重复并且很清楚地说道:“季暖,就是那个插足我儿子和儿子未婚妻之间感情的小三,季暖,那个现在全城都在唾弃谩骂的女人。”
“你说谁?季,季暖……?”
裴老夫人方才都还欣喜不已,又雀跃不已的面容,骤然一下变得相当的僵硬又难看,连同刚才说话顺溜的声音都禁不住地微微结巴了一下,似乎对秦心婉嘴里吐出来的“季暖”两个非常的不置信。
秦心婉看着裴老夫人脸上那难看的表情,心里头那一直被气得堵噎着的怒气,一下通常得不得了,她似乎生怕裴老夫人脸上的表情不够难看,又再一字一清楚地说:“对的,没错,就是季暖,一如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季暖不仅去够引我儿子,现在竟然还够引到裴津城先生的头顶上去。”
秦心婉不管在心里如果嚣张得意地嘲笑裴老夫人那比哭还要难看的脸色,但她可没得意过头,没有忘记裴老爷子和裴老夫人他们高高在上又不能得罪的身份,更没有忘记她过来裴家大宅这边的目的。
于是秦心婉很快见风使舵地将矛头指向季暖,毕竟裴家位高权重,如果被人说自己那样出色的儿子和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纠缠不清,这可能会招来裴家的不喜。
所以秦心婉一定要委婉地将裴津城说成是和她儿子一样无辜的受害者,都是被季暖那个不知廉耻的小见人所够引的。
接着,看着裴老夫人和裴老夫人那一个脸色严肃凝重,一个似乎没能从裴津城和季暖关系纠缠当中有所反应过来,秦心婉继续一副故作神秘地去诋毁季暖,“裴老先生,裴老夫人,对季暖这个女人,你们真的有所不知,这女人真的坏透了。不瞒你们说……”
说到这里,秦心婉好演技地故作难过了一下,微微抿了一下嘴唇似乎不太想说自己的家丑,但最终一副为了裴老爷子和裴老夫人不被季暖所迷惑,从而决定豁出去一般说:“其实我儿子小尘在和季柔订婚之前,的确是和季暖那孩子订过婚,但季暖那孩子真不是一个东西,她自己先背叛我儿子在国外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生下孩子,后来她又贪慕虚荣嫁给赵家的那个孩子,可就在赵家败下来的时候,她就抛弃人家跑了,再后来就是你们所看见的那样,利用我儿子的善良和心软,对我儿子纠缠不清,然后到现在……她竟然又缠上了裴津城先生……”
秦心婉一边细声细语地将季暖所干的那些丑事给一一披露出来,一边仔细地观察着的裴老爷子和裴老夫人他们脸上的表情,只看见裴老爷子和裴老夫人他们的表情看起来越来越凝重……
秦心婉的心里头不由暗下得意,自以为自己诋毁季暖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得逞成功了,其实就算裴老爷子和裴老夫人他们为人再精明,季暖身上那种种不堪的过去,以及那种种贪慕虚荣,抛弃贫困丈夫,为了自己的虚荣心,一而再地出卖自己色相的女人,她相信不管是谁,听见都会对季暖有所唾弃的。
尤其像裴家这样的大家族,怎么可能会容许自己显赫的家世染上被人笑话的污点。
看见裴老爷子和裴老夫人都没有出声去说些什么,秦心婉黯然无力地叹息了一口气,接着说:“裴老先生,裴老夫人,我说一句高攀的话,咱们现在的处境可以说是同病相怜,不过说来说去,都是我们家小尘对不起裴津城先生,要不是他被他爷爷收回了所有权利,季暖也不至于会抛弃她,转而把目光移到裴津城先生的身上,说来说去,就是我们家小尘无能……”
秦心婉说的这些话,可谓是极为的聪明,一个意思将裴家的的身份给捧高,一个意思把季暖的人品可以说是败坏到了极点,最后一个意思不仅夸赞了自己儿子的人品,也说明了裴津城的无辜,这让裴老爷子和裴老夫人他们听到自己的儿子捡别人的破鞋,心里头尽管会不舒服,却也不会迁怒于她的身上。
因为她的儿子和裴津城一样,都是受害者,都是被季暖所去够引的无辜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