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到最后一句说邀请了裴津城的时候,季老太太的说话语气里那是充满了高傲,感觉面上有着至尚光荣一般。同时也透出着对季柔的阴冷警告,不许在她的寿宴添乱,更不许打扰到她邀请到的裴津城这一位贵客。
“原来奶奶是邀请到了裴津城呀……”
季柔忽而轻轻一笑,笑得很乖巧,却乖巧得看起来极为的诡异,“不知道奶奶这是邀请到了吗?”
“柔柔,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瞧不起什么?”
季老太太听出季柔话语里的不屑和轻轻的冷笑,顿时不悦地沉下了脸,“有你二姑姑在,你觉得还邀请不到裴津城吗?你现在可给我听好了,像你现在对我说话的这种语气和口吻,我不希望再听到下一次。”
“奶奶,你误会了,我没有瞧不起什么,更没有不尊敬你和不尊重二姑姑的意思。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我最近该的长辈,二姑姑也是我人生当中的第一个佩服的偶像。只是……”
季柔话锋一转,依然笑得一如平常的乖巧又善良的样子,“奶奶,我觉得你可能真的没有搞清楚状况,这裴津城……就凭二姑姑,还真邀请不来。”
“季柔!”
看着脸色骤然一怒的季老太太,季柔故作出一副惊慌的样子,急忙出声安抚道:“奶奶,你别生气,我说了,我真的没有瞧不起二姑姑,我也没有说二姑姑异想天开,自以为在裴津城的面前有所魅力,更没有说二姑姑在裴津城的眼里,一个屁都不如。”
“季柔——!”
“柔小姐!”
“奶奶,我说的这些话,每一个字都是实话呀。”
季柔笑得依然很乖巧,还特别善良天真又真诚地看着季老太太,“奶奶,你现在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如果裴津城真对二姑姑有所心思的话,为什么二姑姑这么多年都一直厚着脸皮去巴巴舔裴津城,裴津城瞧不瞧一眼二姑姑呢?”
“一个男人如果真对一个女人有所意思,尤其像裴津城那样高高在上,受人簇拥的男人,会不主动出击?而是任由咱们二姑姑一直等到人老珠黄?那裴津城这男人,也未免太清高了一点吧。”
季柔可没有理会季老太太那被气得越来越铁青,越来越阴沉难看的脸色,声音轻轻柔柔地一边一个字一个字地将事实说出来,一边不忘狠狠讥讽一番季佩珊不自量力的自我妄想和人老珠黄。
说到最后,她还一个字一个字特别清楚又语气特别着重地说:“我的意思就是,如果不是因为季暖那个小见人,裴津城别说会理会我们季家,就是连一个侧眼,人家都懒得给我们一下。裴津城,看上的季暖,不是二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