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清清冷冷的话语,让裴津城脸上那嚣张又愉悦的神色微微一变。
接下里她所说的话,更是让裴津城脸上的色彩难看得都能滴得出水来,“我也说了很多次!裴津城先生,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请你以后不要一次又一次的纠缠我,对我死缠着不放,因为你这样的行为真的让我感觉非常的困扰!所以,裴津城先生,也请你自重。”
“……”
裴津城咬紧了一下腮帮子,看着季暖的眼神恶狠狠得如同地狱里涌上来撒旦一般,对季暖发出冷冽至极的警告:“季暖,我在给你一次机会,把刚才说的那些话给我收回去,然后再好好组织和整理一遍你应该要对我说的话,好好说清楚。”
说着,裴津城抓住在季暖小手臂上的大手,再度骤然一下用力地捏紧。
没有拽拉,却捏紧得让季暖只觉得肉里面的小手臂骨头,瞬间被裴津城给捏得碎渣一片。
季暖微微皱紧了一下眉头,忍住小手臂里传来的一阵阵疼痛,以及傅逸尘这个时候也对她抓紧和捏紧手指的疼痛。
她对视上裴津城那双冷冽又清楚地泛着警告和威胁的深黑眸子,一字一清楚地说:“裴津城,你好歹在江城也是一个有头有脸之人,你这样追着一个离异女人不放,你难道就真的不嫌丢人吗?还是说……你就是这么的犯贱?”
最后一句“你就是这么的犯贱”……
季暖说话的声音很轻,却每一个字都透出着对裴津城那高高在上又倨傲的男性尊严的狠狠践踏,并且听在裴津城的耳朵里,她不仅将他给狠狠践踏了,还将他给一脚踢到傅逸尘的脚底下,让傅逸尘也将她狠狠践踏了一番。
裴津城瞪着季暖的眼神很是吓人,脸上阴冷至极的表情看起来也非常的让人恐怖,但他低冷的声音,却依然再一次给季暖机会:“把话收回去。”
不想……
季暖轻轻地呵笑了一声:“看来裴先生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犯贱。”
这一句讽刺又践踏的话还没落音,季暖只觉得小手臂再度一下骤然的被捏紧,小手臂被用力捏紧得已经不能用疼痛来形容,而是已经疼痛得麻木了。
“裴先生,请你放手!”
傅逸尘看见季暖被捏得生疼得小脸上的神色都变得一阵惨白,不由又气又急地对裴津城发出命令,同时下意识伸过来另外一只手,想要将裴津城捏紧住在季暖小手臂上的大手给弄开。
不想……
他这一个对季暖紧张的放松,刚好给了裴津城一个有机可趁地大手一把强力拉扯。
下一秒,季暖整个人就被拽得身体一下踉跄,成功从傅逸尘的手里逃脱开,被拽到了裴津城那一边去。
裴津城咬紧了一下牙关,死死地瞪着季暖,一字一咬牙地说:“季小姐你说我犯贱,那季小姐你在我身下的时候,难道就不爽吗?”
这一句充满流氓色彩的冷笑,让季暖那张本来吃疼得有些泛白的小脸,瞬间一下如同一个熟透的红苹果一样,“腾”的一下,全红了,连同耳垂都感觉一片的火辣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