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对她的那些强势霸道,和不可理喻的蛮横,她可以暂且不说不算。
可现在呢?
他像是一个大流氓,逼紧在自己的面前,还要动手脱掉她身上的衣服,这不是勉强是什么!
“现在是什么?”
裴津城嗓音磁性地重复了一遍季暖的反问,嘴角勾着一抹似乎深感滑稽的笑,“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动,就怎么动,这是理所当然。”
季暖:“……”
她被气得……差点一口气呛死在喉咙里。
罢了罢了……
他都是一个流氓了,和一个流氓,她还指望他这种仗势欺人的流氓嘴里,能说出什么公正的话来,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接着,季暖深呼吸了一口气,尽可能让自己说话语气平缓下来:“那个……裴先生,不好意思,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还需要再说清楚一下,不过现在显然不是一个说清楚的好时机,等我们两人都相互冷静一下,再好好说,麻烦你现在把门先打开,我怕小丸子第一天在陌生的环境里会害怕不习惯,我想去看看她。”
说到最后一句,季暖这不是找借口,而是真的担心小丸子会不会不习惯这陌生环境。
要知道她从贫民区里将小丸子给带回来的第一天晚上,小丸子哪怕是睡着了,那两只小手都死死地揪住着她的睡衣不放,如果她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动作,小丸子马上就会惊醒过来,一小脸的没有安全感。
“小丸子那边你不用担心,她的适应能力,比你还好。”
裴津城一口扼断了她的借口,看着她的眸色也随之突然深谙了几分,“还有,你觉得我现在还能冷静下来吗?”
“……”
季暖怎么可能会不明白裴津城最后那一句话里的意思,当即气呼呼地一口说:“你能不能冷静下来,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我告诉你,不管你想要对我做什么,我都不愿意!”
裴津城薄唇一勾,极为讽刺地轻哧一笑,“如果我非要对你做些什么呢?你不愿意,又能拿我怎么样?”
“我……”
季暖才刚气呼呼地想要说些什么,裴津城英俊而清冽的俊颜,朝她面前豁然凑近。
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畔,一字一暧昧:“当然我对你做什么,你也可以对我做回什么,加倍偿还我也没关系。”
“裴津城,你流氓,你……呜……”
季暖又羞又恼地一手推开裴津城,气愤地正想要呵斥裴津城些什么,却被裴津城给一口堵住了嘴巴,强势而霸道的力度,容不得她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沉重而急促的呼吸,也显然对她已经耐心用尽……
季暖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的裴津城不知什么时候起床了。
感觉一阵腰酸背痛的她,只觉得一肚子气憋上来。
无处发泄的她,只能对着裴津城睡过的枕头,一阵乱拳暴打。
可这一打,她只觉得身体更酸疼了,气得眼眶都红了。
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八点过十分了。
这男人,吃了她,还不叫她起床。
想她迟到,还是想她旷工,然后再扣她一大笔钱是不是!
太可恶了!
同时季暖心里头也还记挂着小丸子,不知道小丸子昨晚睡得怎么样,有没有想她这个备受欺负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