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是想要拿百姓作为要挟,让你束手无策。”官妙妙看着书信上的内容,淡淡的说道。
“眼下的京城已经彻底乱了套,如果再不想办法,只会逼得百姓上吊自杀。”厉苏感到一阵阵的愤怒,极力压抑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厉夫人,你有何妙计?”佑安王看向了官妙妙,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你清醒一点,我只是一个小女子罢了,你才是未来的皇帝,这点小事,还用得着求我?”官妙妙翻了个白眼,不客气的回答道。
佑安王不怒反笑,这段时间以来,官妙妙俨然已经成为了他们的锦囊,竟然已经习以为常,遇到事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她帮忙。
这回官妙妙不帮忙了,这个问题便落到了他们头上。
厉苏向来只负责与官员接洽,甚少插手这排兵布阵的事情,此时他放下手中的书信,表情变得有些认真起来。
“你看起来有话要说。”佑安王朝他看去,轻声说道。
“的确是有,不过这只是我的一点见解罢了。”
“但说无妨。”
厉苏点了点头,走到佑安王的面前;“皇帝将百姓作为要挟,是想要趁机拦住你,这个时候越是退缩,反而对我们越是不利,我家夫人从京城出来时,得到了侍卫的帮助,咱们大可以将这侍卫拉拢,从而取得机会占据京城,保护百姓的平安。”
官妙妙在心中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她看中的男人,不愧是她的夫君,现在就连想法都和她几乎一模一样。
“那侍卫是皇帝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说动?更何况,如今谁也进不去京城,想要见到他谈何容易?”佑安王偏了偏头,有些犯难。
厉苏什么也没说,转头看向了官妙妙。
官妙妙也什么也没说,默默的取了一张信纸,拿起毛笔在上面书写起来。
见状,佑安王果断走了过来,看了眼她写下的内容,不由得抿起嘴笑了笑。
这封书信,拴在了信鸽的腿上,很快就离开了兵营,飞往一望无际的天空。
京城,留香斋。
一只信鸽忽然落在了留香斋的房檐上,玉林听到动静,随即跑上了二楼,将这信鸽给抓了进来。
他取下书信,摊开来一看,脸色变得尤为沉重。
“是夫人的书信吗?她过得怎么样,佑安王那边可还安好?”春儿火急火燎的冲了上来,十分激动的问道。
“夫人没有交代这些,你给我拿来纸笔,我有要事要办!”
春儿不敢怠慢,赶紧去找了信纸和毛笔交给了他。
当天夜里,侍卫路过留香斋,弯下腰打开了大门下的一个暗口,拿出了一个装满甜食的篓子,他若无其事的转过身去,忽的脚步一定,发觉甜食p;趁着夜色朦胧,他打开信瞧了瞧,随后要部下在附近看守着,他则是绕到了留香斋的侧门,一跃而上,爬上了二楼的房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