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只怕,将燕静安送回去之后,膺国又变得天不怕地不怕,到时候可就难办了。
“还请佑安王稍安勿躁,我觉得樊大人的话有些道理,前几天我们对她态度好转,她也变得格外温顺,除去有些缠人以外,其他方面都还挺正常。”魏祥走上前,小声的提醒道。
的确,自打燕静安因为不吃不喝昏迷之后,佑安王就给她松了绑,接下来的几天,就如同厉苏对官妙妙所说的那样,燕静安变着法的缠人,一天换一个对象。
虽然是烦人了点,可好歹没有性命之忧。
此时燕静安脖子上的伤口,已经用以草药敷上了,可她衣服上的血迹,却还触目惊心。
“眼下别无他法,等她痊愈之后,再看情势决定吧。”佑安王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营帐。
其余人也没有多留,跟随着佑安王退了出去。
厉苏这才想起,官妙妙自刚才就不见了,他匆匆回到宴席,发现了她喝剩下的酒,不免眉头一皱,转身去了自己休息的营帐内。
营帐内,官妙妙躺在**睡得安稳极了,她的脸上带着酒晕,手中抱着被褥,嘴里还不断呢喃着什么。
厉苏松了口气,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凑近她的嘴边细细一听。
“再敢靠近他,老娘打断你的腿……”
闻言,厉苏捂着嘴开心的笑了,这官妙妙一旦嫉妒起来,那可是非常可怕的。
不过也正因为两人之间有不可分割的爱,才会为了对方而吃醋。
就好像之前燕回调戏她,厉苏不也气得不行?
第二天晌午,官妙妙从睡梦中醒来,感觉到身体被人紧紧抱着,还以为自己在京城的留香斋呢,突然回过身一巴掌打在了厉苏的脸上。
厉苏被莫名其妙扇了一巴掌,吓得惊叹一声,睁开迷蒙的双眼,看见的是一脸抱歉的美人儿。
“娘子,你打我作甚?”
“对,对不起啊,我还以为自己在留香斋呢,寻思谁这么大胆,竟敢从背后抱着我,于是就……”
官妙妙越说越小声,整张脸都是愧疚的表情。
见她这幅样子,厉苏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抿着嘴笑出声来,越发将她搂紧了一些。
“你脾气也发过了,连我也打过了,接下来,是不是得让我还手了?”厉苏欺身压上,一边亲吻着她的小嘴,一边低声问道。
“夫君……”
两人许久没有在一起,这一次不免情动难耐,床榻之上只听得见一些细碎的声音,所幸是在大白天,否则,就该被人看见他们摇曳暧昧的身形了。
等到午后,厉苏掀开帐帘走了出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心满意足。
官妙妙就有点惨了,厉苏这回十分卖力,害得她双腿打颤,走路都有些不稳。
“厉大人,你出来的正好,燕静安已经醒过来了,正吵着要你过去!”赵凯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满头大汗。
厉苏脸色一变,忙拒绝道:“她叫我作甚?我可没工夫陪她闹,你还是让别人去吧!”
“这可不行,昨天咱可是商议过的,在她醒后不论什么要求,都得尽力满足的!”赵凯板起脸来,抓住厉苏的胳膊,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