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什么?”
“你为何是个男儿身?”
话题兜兜转转,竟然又回到了原点,厉苏这回是真的怕了,当即站起身来,叫了小泉子和小愣子,嘱咐他们将佑安王好生送走。
佑安王怎可依,大力将两个柔弱的太监甩开,晃晃悠悠的提着酒壶,方向一转,朝着厉苏睡觉的屋子走去。
小泉子挠了挠后脑勺,有些好奇的问道:“大人,佑安王在咱们这休息,您该高兴才对啊!”
“你不懂,有些事情啊,很难说的。”
这一晚,厉苏和小泉子挤在了一张**,害得小泉子彻夜难眠。
隔天一大早,佑安王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习惯性的翻过身子,闻到一股与他不符的香气,却又十分耐闻,越闻越舒心。
他睁开双眼,发现躺着的环境有些陌生,随后便是一阵头疼袭来。
轻轻晃了晃脑袋,猛地想起昨晚和厉苏在翰林院喝酒,说着皇帝的事情,说着厉苏娘子的事情,后面又说了些什么,他就记不得了。
院子中只有小泉子和小愣子的身影,佑安王伸了个懒腰,询问厉苏所在何处,小泉子偷偷指了指太监的屋子,佑安王随即一怔,愣愣的走了过去。
此时,厉苏蜷缩着身子,正在酣睡,嘴中喊着官妙妙,双臂松松的抱起,仿佛抱了个人似的。
佑安王走近,听到他嘴里的呢喃,忽的咧开嘴笑了。
“这般想念,若是能在一起,岂不是更要开心了?”
厉苏醒来的时候,佑安王已经离开了,他大大的松了口气,得知佑安王离开之前,还去看了他许久,他又再一次提了口气。
今天没有早朝,皇宫上下都为了准备战宴而忙碌。
听闻边疆刚刚俘获了一批敌军,敌国寡不敌众,无奈归降。
不仅是收获了不少干粮和精兵,解决了边疆粮食紧缺的问题,还扩大的国土,让皇帝心情大好。
战宴,正是为了犒劳这些大将军,所准备的最隆重的晚宴。
往年每年都有一次战宴,这几年下来,战宴屈指可数,诸多的原因导致战败,其中老将军逝世,新将军上任是最为关键的原因之一。
经验不足,以至于带兵不利。
这回战宴,厉苏也接到了邀请,皇帝还特许他带一名家眷赴宴,这对他来说可太好了。
当天,厉苏便将这个消息用飞鸽传书传回了灵溪镇,信上只有两行字,第一行是讲战宴之事,第二行便是让官妙妙即刻动身,刻不容缓。
战宴安排月尾,如果官妙妙来的及时,还能在京城多玩几天。
“小泉子,赶紧将翰林院收拾收拾!”
厉苏步伐匆匆的赶回翰林院,还没进门就大声吩咐道。
正在到扫落叶的小泉子慌忙点了点头,加快了手中的速度,还以为是有贵客到访,小心谨慎的将院子里的落叶全部拾起,等到日落也未见有人过来。
“大人,到底是何人要来?”晚上,小泉子忍不住问了一句。
“是我的娘子,她与我一同参加战宴。”
小泉子皱了皱眉头:“可奴才听说,厉大人家在灵溪镇,要从灵溪镇上京,少说也得十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