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才是灵溪镇上最有权威的人,他厉苏算个什么东西?不仅能得到官妙妙一手指导,还能得到皇帝老儿的恩赐,他大婚之日还有圣旨驾到,皇帝亲自下旨赐婚,我这么多年的心计,全都白费了!”
明利颤颤巍巍的走上前去,小声说道:“卢大人,您这话就太贬低自己了,我可打听过了,厉苏这回是任翰林院修撰,得常伴皇帝左右,常年回不来,到时候您想对官妙妙那死丫头做什么,还不是易如反掌?”
没想到卢致远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明利的脸上。
“你这混账东西,就是因为你愚昧无知,才让我落得今天这步田地,你以为官妙妙好欺负?她这娘们心机狠毒着呢,不过是担心厉苏的前程受到威胁,所以才一直隐忍着,月娘被她接走数月之久,我却连月娘的面都见不到!”
明利捂着被打红的脸蛋,退到一旁不敢吭声,心中自是越发的厌恨起了官妙妙。
厉府。
官妙妙给两个丫头赐了名字,一个叫春儿,一个叫冬儿。
只因她最喜欢的两个季节,便是春天和冬天。
这两个丫头也是极为悲惨的命运,从小便失去了双亲,被亲戚卖给了人贩子,又分别被两户人家买回去做丫头,偏偏这两户人家家道中落,她们又被流放到了人贩子的手里,正准备寻死的时候,官妙妙看中了她们。
至于行乞的男子,官妙妙也是无心在人贩子手中发现了他,想必是在路上的乞讨的时候,被人贩子给拐了回去,念着他可怜,官妙妙就顺道儿买了下来。
名字也是得给的,男子被赐名玉林,平常的称呼是玉官家。
三人均是在生死一线的情况下,被官妙妙给买了回来,他们跪谢还来不及,官妙妙还给他们准备了房屋休息,另外送上了几件新衣裳。
如此大恩大德,让他们牢记于心,默默在心底发誓,要与厉府共存亡。
当然这些,官妙妙是不知道的,她本着有自己一口饭,就有他们一口汤的道理,尽自己所能的给了他们充分的生活的补给。
玉林很上道,冲了个澡,将邋遢的胡子用剪刀刮了干净,随后将打结的头发截短,换上衣服拿起扫帚,在院子里忙碌了起来。
两个丫头也不甘示弱,洗去身上的污渍之后,一人负责布置家宴,一人则在伙房里准备晚膳。
晚上,官妙妙看着干净的院落,以及桌上可口的饭菜,笑着夸了他们几句。
三日很快就到了,晌午过后,厉苏站在门口迎客,官家人和陈娘自是来得快,毕竟都住在同一个镇子上,走一会儿就来了。
相反,卢致远反而离得最近,却迟迟未见身影,厉苏也不着急,毕竟家宴是在晚上,还有充足的时间等他。
春儿给先到的客人倒了茶水,桌上摆了一些瓜果甜食,随后便去了伙房,和冬儿一块儿准备家宴的菜肴了。
玉林站在门口,对厉苏问道:“大人,我听街上的人说,卢致远与您水火不相容,您为何还要请他来呢?”
闻言,厉苏回过身来:“卢致远最擅长做门面功夫,他既然喜欢这般对人,那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今天的家宴,我相信他一定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