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苏却冷凝着脸,笃定道:“要是到时候他们都没有反应,这件事也绝对不能这么罢了。”
白齐云很是赞同地附和道:“对啊,我们这么质朴的寻常百姓,难道就只能任凭他们宰割吗?我才不要这样,这一次他们要是不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交代,我绝对饶不了他们。”
白齐云在说这话时,略带颤音,显然他还是有些害怕,毕竟那三个人来势汹汹,又是大理寺的人,若真要和他们斗,未必斗得过。
见厉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官妙妙也稍稍放下了心,又不禁问道:“对了厉苏哥哥,你不是说很忙吗?怎么从云府出来了?”
“我在府里听到了些动静,担心你出事,所以就赶过来看看,好在你一点事情都没有。”
见厉苏舒眉一笑,官妙妙也跟着笑了一下,他们之间的情意,已经不需要再用只字片语来描述,那是任何字词都描述不出来的。
且听他接着说道:“备考的这一个多月内,我在云府待的时间会久一些,晚上也会去宇芝家休息,往后妙妙你记得忙完了就早点回家,若是有什么急事,就来云府找我。”
白齐云啧啧啧一连感叹了好几声,又自告奋勇道:“厉苏你放心,妙妙这里一切都有我,我会保护好她,不让别人伤到她一根汗毛的。”
却只见厉苏和官妙妙同时瞥眸过来,只听官妙妙说道:“你先把自己照顾好!”
厉苏也是无奈的摇摇头。
窗扉外月色朦朦,他们照顾好白齐云以后,厉苏将官妙妙亲自送了回去。
两人半路无话,虽比寻常日子寂静,但那份祥和也是他们两人都受用的,官妙妙懒懒地抬眸看了一眼高高悬在半空中的一轮皎月,终是先打破了这份沉静:“厉苏哥哥,有一事我细想下来,还是觉得要和你说一声。”
她偏头看了一眼厉苏,发觉他眼底潋滟着一片温柔,许是因为今晚月色过于醉人的缘故,且听他不急不缓地问道:“什么事?”
“是有关盼儿的。”
官妙妙原本也只是想要提醒他一声,谁料他会一把握住自己的手,满目炽热,一字一顿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放心,我会小心。”
“虽然有一句话已经说了不知多少次,可我今天却还是要说,我厉苏对官妙妙的情意自始至终都不会改变,更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潜移默化,就算当真是变了,那也只能是情意变浓,再无其他。”
过往的风掀起官妙妙心头处一点甜蜜,随后那股子甜蜜又似是被晕开的春水一般,不过片刻的光景,她已然觉得自己置身于阳春三月。
虽然这话也的的确确听着厉苏说了不知多少次,可她仍旧会为此沦陷。
这厢回到家以后,见何氏和官安平端坐在椅子上,见她回来也只是心不在焉地笑了一下,官妙妙便知他们这样是因为老宅的事情。
却还是佯做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地上前试探道:“爹,娘,您们这是怎么了?”
只听何氏叹息道:“还不是为了你大伯父的那事,先前你祖母还来过一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