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为何官妙妙听他这么一说,竟不由地和月娘一直等着的那个人联想到了一起,眼下只要一问月娘那人的名字,便可确认了。
官妙妙在犹豫。
“我已和白大夫说过,回春堂如今出了这么一事便也算了,他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传闻在京都的时候,都没人敢招惹他,他在大理寺卿的面前佯装乖觉,背后又是另外一套,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听贺远书这么说,眼下的确是不宜再去招惹他,更遑论他脸上有那么长一条疤,想必一定是经历过什么。
见官妙妙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贺远书不免问道:“怎么,他欺负到你头上来了?”
“这倒不是,我只是想要确定一件事情。”
官妙妙丢下这话起身就往成衣店里走去,贺远书一愣一愣地跟在后头,并不知她准备做些什么。
见月娘在那里忙着赶制衣裳,她犹豫一番后,还是起身朝她走去,又示意她去了一旁。
“妙妙,怎么了?”月娘还有些懵。
官妙妙原本想着直接**,但又觉得这过于直接,便佯装好奇地问道:“月娘,我能冒昧地问你一个问题吗?”
见其点头,她便接着问道:“当年离开你远赴京城一去不回的人,他叫什么?”
月娘只是一愣,随即很是爽快地应道:“卢致远。”
只是嘴角展露的笑容略带着一丝苦意。
官妙妙轻抿着唇,在她发问之前先给找了一个借口搪塞过去:“月娘,你先去忙吧,回头我再抽空向你解释此事。”
她重新回到茶水铺子,又将月娘的故事与贺远书细细道来一番,如此,这这人过去就知道了,这个卢致就是当年进京赶考,一去不复还的那个负心汉了。
“要我说来,这卢致远在月娘,乃至这灵溪镇老一辈人的眼中,怕是早已客死他乡,如今你若是将这个事实说与她听,我料她接受不了。”
官妙妙的态度却与其相悖:“可是她有权利知道此事。”
杏雨梨云在一个下午的光景里又净赚了将近四百两,下午成衣店招待了不少贵客,大家忙碌得如火如荼,就连官妙妙也暂且先将月娘那一事搁置在旁了。
如若不是她再度提起,官妙妙也将忘了。
“妙妙,早前你问我有关致远的事情,你是知道了一些什么吗?”
月娘跟着她一起从成衣店出来,见官妙妙一脸犹豫,她心里暗暗在想着,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却听官妙妙喃喃说道:“我这里的确是有关卢致远的消息,不知道你有没有勇气可以听我说完。”
月娘明显愣怔了一会就看见远处,厉苏满面喜悦地朝她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