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阳光明媚,她身着一身鹅黄色衣裳,宛若一只翩然舞起的蝴蝶。
见她嘟囔着小嘴对书上所画的姿势困惑不解,厉苏负手朝她走去,又轻唤了她一声:“妙妙,你在做什么?”
“习武。”官妙妙言简意赅,冲他笑了一下以后便继续研究。
厉苏却一手夺过她的书,仔细翻看了起来后才又说道:“你若是想要学些保身的功夫,这本书的确不错,只是我方才瞧着你这样,却像是在跳舞。”
他顿了顿,又抿唇一笑道:“很是可爱。”
“厉苏哥哥惯会拿我取笑!”官妙妙羞笑一声。
“午饭可用过了?”
见她额头上遍布着细密的薄汗,厉苏便又轻揪衣衫,为其擦拭,眼里满是宠溺。
“快来趁热吃啊,不然等会就坨一起了!”
何宇芝忽然跑到了他们面前,打断了原本的浓情蜜意。
似是有所察觉,何宇芝又悻悻地往后退了半步,却是不住调侃道:“我可不许你们在我面前卿卿我我。”
官妙妙和厉苏相视一笑,随即三个人便一起回了前堂。
“你们特地打包了带过来,为的就是和我一起吃饭?”
“是这样的,我和厉苏呢,前几日有幸认识了一家面食店,他们家面条十分筋道,正好现在有空,他又想着你可能没吃过,就拉着我一起去买来了。”
话毕,何宇芝又意味深长地看向面上毫无波澜的厉苏:“他这心思还多着呢,只是我想你怕是都不知道。”
厉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宇芝,这些话要都是给你说了,往后我说什么?”
惹来官妙妙会心一笑,这厉苏怎么这么好。
当着厉苏的面,尝了一口稍稍有些坨的面后,官妙妙自然是一连赞叹了好几句,味道也确实是很不错。
“今早我本在回春堂里帮了一会忙,却遇着了一个特别古怪的病人。”见官妙妙来了兴致,厉苏便故作高深地接着说:“妙妙,你猜这位病人的病症是什么?”
其实官妙妙可以罗列出一大堆怪症状,只是她怕已自己的认知说出来的答案,会吓着他,便犯难道:“这个可就难猜,厉苏哥哥还是不要为难妙妙了,直接和妙妙说吧。”
何宇芝在一边笑得正开心,且听厉苏应道:“那位病人的病症就是,不论他说些什么话,一旦说出来,肚子里也会有一个声音重复着他说过的话,你说是不是很奇特?”
官妙妙乖觉地晃了下脑袋:“这还真的是个怪病啊,不过那白大夫医术精湛,也一定能够让他痊愈吧?”
却听何宇芝答话道:“听闻那病人已经寻遍了各处名医,因知晓回春堂白齐云白大夫,特从家乡赶到了枫洲,为的就是让白大夫给他瞧瞧,不过白大夫好像无能为力。”
这白齐云都治不好的病,官妙妙忽然有了一些兴趣。
厉苏却是轻叹一声道:“不过白大夫似乎不肯放弃,因为这也是他平生遭逢过的头一例怪病,他将那个病患留了下来,说是要好好研究几日,他中午还为此烦恼地不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