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宋书才行礼道。
“书才,你昨天做什么去了!为何一夜未归?”宋县令质问他。
宋书才眼神里现出一抹委屈来。
“书才昨日和几个要好的朋友在茶楼里做客,孰知喝的太晚就没能赶回府上。”宋书才解释。
“好吧,你这几日好好在家中温书,到时恐怕还要你接见朝廷来的巡抚大人。”宋县令说道。
“父亲,儿子整日在府衙内外多有走动。听闻您把儿子的管辖权收走给了书文,如此这般恐怕不好吧?”宋书才声色沉中带稳的说道,面色亦是毫不慌张。
宋县令拧了拧眉毛:“书文年纪比你长,就算让他掌权府内事务,替我分担也没什么说不过去之处。难道你还要问问父亲为何要让他掌权吗?”
宋书才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看,只是低声回道:“儿子不敢!”
说罢他便退了出去,藏在裤腿边的右手,五指紧紧攥成拳头,捏的指节都发白了。
官妙妙和大姐二姐三人,回到了位于镇子上小巷子里的家中。
刚一进家门,何氏便一脸热情的迎了过来。
何母很是温柔的握紧了妙妙的双手。
“妙妙,你可算是回来了!现在感觉如何?”何母温柔的声音带有很强的安抚性。
官妙妙乖巧一笑:“母亲不必担忧,妙妙已经好了许多。”
“白大夫说妙妙虽然好了,但还需好生调养。”官秀秀对何氏说道。
突然,大门被人拍响了,听起来还很急切。
官彤彤没脱下外裳,立刻转身去开了门,杜连哲一进门,便很是急切的看了看官彤彤的身后。
“妙妙呢?”杜连哲问道,官彤彤还没来及回话,他便等不急似的进了里面去。
官妙妙脱下斗篷,弹掉了肩膀上的几颗雪粒子,何母则是去了厨房。
“妙妙!历苏不好了!”杜连哲慌张进了屋子。
官妙妙一副惊奇的神色回头:“历苏大哥怎么了?”
杜连哲四处看了看,欲言又止的样子。官妙妙似是看出他有难言之隐,于是慌张拉着他进了里屋。
“年前,历苏因为给巡抚大人送信的事错过了县试!如今听闻他不仅被私塾里的夫子骂了,甚至叫他以后都别去学堂上课了,连县试都能错过的人,以后估计做不了什么大事。”杜连哲一脸慌张。
官妙妙眉头一皱,心里似划了一道口子般的有些难受。
“呵,当初只是玩笑说他考不了明年再来,没想到这次居然真的没能参加。”官妙妙嗫嚅道,心里已经十分难受了起来。
跟着进了屋子的官秀秀也听见了,她看见妹妹落泪,心里面也跟着难过,跟着落起泪来。
“呜,都是我的错!要是我不出事,历苏大哥就不必错过县试了,呜呜,他以后该怎么办啊?”官妙妙哭的泪眼婆娑,她心里好似有一层层的波浪席卷过一般,许久不能恢复平常。
官秀秀看着她哭,自己也跟着哭。
“妙妙你别哭,大姐看见你哭也想哭。”官秀秀说道,一边伸起袖子擦了擦眼睛。
官彤彤耳朵灵敏,以为是杜连哲和大姐三妹躲在一处说悄悄话,却不告诉她,于是便偷摸走进屋子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