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文把官妙妙之前和他说过的,一些关于宋书才在外面作恶的事情,都一一的禀报给了宋效忠。
县太爷显然很是吃惊,没想到自己最得意的儿子,私下里居然是这等作为。
宋书文看着父亲面上的惊异之色,趁热打铁的接着说对宋效忠道:“父亲,儿子觉得您老如今坐在高位,而二弟却丝毫不顾及您的名声,在外面如此**本性,实在是对不住您啊。”
宋效忠点了点头,早听闻巡抚大人要来本县视察,这宋书才还如此作恶,若是被巡抚大人收到了风声,如此一来回去朝廷里把这件事情上报给皇上,那自己的官位可就真的是岌岌可危了。
宋书文看了看宋效忠脸上那紧皱着的眉头,心道他肯定被自己说动了。
嘴上隐藏了一抹淡笑,宋书文慌忙一个单膝下跪,对宋效忠抱拳道:“还请父亲一定要好生管教二弟才是,书才年幼不懂事还望父亲莫怪,儿子也十分愧疚没有教好弟弟。”
宋县令如今可真算是明白了,原来那宋书才一副彬彬有礼,才华卓然的样子都是装给他看的。
他立刻叫人去把宋书才叫来,可惜出去的下人立刻又回来了,禀报他二少爷并不在府内而是出去了。
“啪!”宋县令一掌拍在了案几上,抬头看了看宋书文,眼中都是认真之色。
“书文,父亲错怪了你!本以为你是个粗心大意不求上进的,没想到你弟弟却是这般人!真是气死我了!”宋县令说道。
宋书文那气质怯懦,有些文绉绉的脸上现出一抹平和的笑:“父亲您太客气了,书文定当为宋家宗族考虑,不能为父亲您埋下任何隐忧啊!”
就在此时一个衙役跑了进来:“不好了大人,门外聚集了大帮百姓,不停的叫门喊着要进来!”
宋县令皱了皱眉:“怎么了,县衙的门不是开着门嘛?”
宋县令有些迟疑,自己怎么没听见门外有百姓的声音,孰知那衙役回道:“早上是开门了的,可是少爷把那官家小姐又抓回来以后,就吩咐小的们将门关死了,一律不让那些贩夫走卒们进来。”
“啪!”一个茶杯子摔在地,宋县令不可置信的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衙役。
“可恶!这宋书才简直胆大包天!”他说罢背手就欲出去。
走之前又吩咐道:“以后宋书才在本县衙内的事都由你接替,宋书才不得再干涉府衙事务!”
宋书文立刻应了一声,看着宋县令离去的背影,心中不觉得升起了一丝畅快来,这个只知道逼迫自己做事的宋书才,他终是要遭到报应了。
灵溪镇外,两辆马车穿过树林繁茂的小路,一路向着镇子外面的方向驶去。
官妙妙双手被捆,坐在马车的角落里,而前面那辆马车里,坐着的人并非是别人,正是那宋书才安排的人。
宋书才十分张狂,派人把官妙妙私自绑出了衙门,还走的是后门,为的就是躲开那些民众的耳目。
而宋书才自己此刻,正端正坐在他自己的茶楼里,安心的听书喝茶,伪造一个不在场的证据。
他似乎都已经在脑海里看见,此时的官妙妙被人砍去头颅,血洒当场的样子。
宋书才手中端了一个小杯盏,轻轻抿了一口里面的碧螺春,顿时感觉舌尖**漾起一股子春天的味道来,那感觉正如同他此时的神情一般舒适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