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那小手的主人是年幼的官文正,杜连哲一惊,对官文正说道:“文正,你这样子看着我干嘛?”
“连哲哥哥!二姐她怎么昏倒了?你不是答应厉苏哥哥,会一直保护她们的吗?为什么她们都不好了?连哲哥哥!文正不想看见姐姐们离开!呜呜呜……”
官文正一边说着一边痛哭流涕,眼泪已经模糊了那双曾经充满欢乐的双眸,眼眸里带着责备的看着杜连哲。
官秀秀看了看官彤彤确定她只是昏了过去,转眸却看自己的弟弟如同疯了一般的抓着杜公子的衣襟不放,心中难免痛楚,让他这小小年纪就要遭受这一切有点太过残忍了。
“文正!”官秀秀一把抱住了官文正泣不成声的哭了起来。
杜连哲也实在是无语,自己刚才只是领会到了官妙妙的意图才没有出手制止,依照官妙妙那种性子,怎么可能没有半分把握,就随便将自己交到那班人手里。
只是自己还没想出应对的法子,这性子火爆的官彤彤就出手伤人,反倒被那宋书才给踢了一脚。这下子可如何是好?杜连哲无奈叹息了一口,轻轻摇了摇头,眼里带着几分焦急。
杜连哲伸手将官文正的手从衣领上拿了下来,虽然自己现在也很焦急,但是看着这一家子的情况,自己只能先镇定下来,希望官妙妙真的有办法,也希望厉苏赶紧回来。
于是便安慰到:“文正,你要相信哥哥,会救你的姐姐出来的,就算不相信我,不是还有你厉苏哥哥吗?”
说罢这句话,官文正看着他那一双姣好的眸子里都是镇定,情绪也渐渐的安定了下来,眼泪也不再继续的往下流了,他看着杜连哲默默的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杜连哲的话。
杜连哲淡笑着点点头,慌忙的将官彤彤双手抱了起来,快步的将她朝白府里抱去。
现在最要紧的是让白大夫看看这母女二人有无大碍,杜连哲虽是急的脑子都要开花了,但也丝毫没有办法,但是又不能交给别人,只能所有的事都亲力亲为了。
白府一间卧房内,两张床板上都躺了人,屋子里剩下几个全是官家的人了,除了官妙妙以外全部都在场。一边躺着的是母亲何氏,另一边则是官彤彤。
白齐云眉头深锁着给何氏诊脉,官安平十分不安的站在一边,官秀秀也十分焦急的等在旁边。
“白大夫,何母有无大碍?”杜连哲问道,也不知府衙内官妙妙的情况如何了。
白齐云摇了摇头。
半晌才对身边的一群人说道:“何氏只是受惊晕了过去,好生休养就可恢复,至于官彤彤,刚才那宋县令的儿子果然是个狠毒的,一脚竟踢到了官彤彤要害的地方,这几日还需观察,虽并无大碍,但日后有没有遗症还不可知。”
白齐云说罢,头也不抬的在一旁的案几上写了起来,杜连哲伸头看了一下,全是些药方。
白齐云写好药方,将那方子交给身边的仆人,吩咐他们把药煎好送来,这才又走过看了看官彤彤的情况。
杜连哲眼里满是担忧的看着**的官彤彤,也不知府衙内官妙妙那边的情况如何,万一有个闪失,可教他如何跟历苏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