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告别族长,带着红猿、黄蛇、青峰,奔向藏头山。
日头正三竿,又是艳阳天。
大约走了一炷香的功夫,李母感到又困又乏,浑身冒汗。青峰看到这种情况,心中是一阵阵的不安,他说:“我们就在这一边休息一下吧。”
这句话俺就说在那里,我的心担忧,不好意思休息,因为这么长时间还从未像今天这样,不知怎么了,有一种可怕的念头,在心头缠绕——难道说我真的老了吗?
不,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呢,李母并不服老,她微微一笑说:“我们继续赶路,前面不远,就大藏头山了。”
红猿说:“今天的天气怎么有些特别,还没有赶路,感到浑身大汗淋漓,不觉有些难受。”
黄蛇猜透了李母的心思,听了青峰和红猿的言语,他也劝说李母坐下休息。李母说:“好吧,我们就地坐下休息片刻。要注意监视四周,切不可有丝毫大意。”
红猿说:“放心吧,谅他也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李母和青峰坐在草地上,眼睛四下寻觅。这鬼天气,神神秘秘,仿佛到了另一个世界。红猿站在李母一边,悠悠的晃动着双步,他心中想着鬼天气:太不正常了,怎么热的让人难受。
突然。红猿紧皱眉头。
现在的天气怎么会像盛夏?炎热难挡,树梢间“蝉”声鸣鸣,日光从头顶铺下来,地面被晒得滚烫,随便卷起一阵风,都闷热令人窒息。
浑身有一种燥热难耐的感觉,周围的空气闷热得快要燃烧起来。如火的太阳炙烤着大地,世界仿佛变成了一个大蒸茏,闷热的空气让人窒息,让人烦燥不安。
这不正常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玄机?
突然间,狂风大作,乌云压顶。李母和青峰急忙站起了身。天也愈低了,风也愈狂了,骤然间一阵粗大的雨点如万马奔腾,厮杀下来。这时候四野里的大树被风势摇撼得呼呼的发出龙吟虎啸之声,当此情景,你的神经不是起了极度的振奋了么?
黄蛇说:“这个鬼天气,怎么会如此无常?”
“不对。”李母说:“现在的季节不应该是如此之般。难道说是鬼王从中作怪?如果是鬼王从中捣乱,说明他们已经设好了圈套,等着我们往里钻。这必定是一个巨大的阴谋。”
青峰说:“我们该怎么办?”
明知山有虎,却向虎山行。
李母说:“再大的困难、再大的障碍也难不倒我们,也拦不住我们。既然你与人世间为敌,那么人世间就没有你的立足之地。”
李母的话音未落,突然间,寒风呼啸,刺骨的寒冷仿佛马上就会透进我的心里
寒风像一把锋利的剑在天空里飞舞,吹打着树叶,发出尖厉的叫声。
李母说:“面对这样的天气,我们必须动起来。如果静止不动,我们的身体就要变得僵硬,五脏六腑就会结为冰块。”
我们不是冷漠之人。为了向他们讨还公道,无论怎样恶劣的环境,我们绝对不能屈服。
几个人在李母的带领下,快步向前冲去。
藏头山就在眼前,你能难不倒我们吗?
李母带着他们冲上藏头山,把寒冷远远抛在了身后。
来到藏头山,李母放慢脚步,寻找那天晚上与鬼博斗过的地方。
山是那样的凄凉,风是那样的无情。整个空间犹如漆黑的夜晚,那萧瑟的风吹在藏头山上,瑟瑟地向我微语:他们的吟声和着风声,唱出那悲哀之歌。
经过仔细盘查,并没有寻到任何蛛丝马迹。李母说:“我们几个人分头行动。但是,距离不能太远,能够相互照顾为好。”
几个人刚刚分开,一个刺耳的笑声围着李母盘旋。李母说:“出来吧,何必躲躲藏藏。”
话音落地,一位披头散发,满脸污垢的女子出现在身边。她来的无声无息,好无任何动静可言。李母心中暗想:他究竟打的什么鬼主意?
李母大声喝一声说:“为什么鬼鬼祟祟?为什么暗中监视?”
那女鬼说:“这里没有为什么,也不存在监视!你不言不语,不声不响,私自闯入我的地盘,本身就是侵犯!也不摸一摸你的肩膀上有几个脑袋,你本身有几两几重,竟敢如此大胆。”
李母说:“既然我敢来,就不存在什么畏惧,我也不是鬼鬼祟祟,而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来到这里。怎么,有什么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