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带着张奎的父母回到家中,张奎的父母是千恩万谢。
李母说:“不必这样。下一步还需要你的帮忙。”
张奎的父亲说:“只要能用到我们,就是千辛万苦,也在所不辞。”
说话间,吴登赶到张奎家中,看到众人的高兴样立可加入到快乐的阵营。吴登说:“您有所不知吧!从今天早上,一直到现在,整个半砖房传得是沸沸扬扬。有人说是神兵天降,有人说是罪有应得,有人说这样的结果是对他们再轻不过的处罚。不过……三五成群的议论全部是在暗处进行,唯恐被孙家得知消息。——众人仍然是小心翼翼,人人担心祸事降临。”
这时,张奎的父母也抛开近日所受到的折磨,积极向黎母提供线索。张奎的父亲说:“乡亲们都知道,孙财主官府有人——有人说是朝中有人,有人说是督府有人……不然,那些州郡的官员为什么对他们百依百顺?”
吴登说:“我亲眼见过,他们给州官送礼——马车上卸下来一框又一框,框框都是满满的,包裹很严密,根本看不到是什么东西。”
张奎的母亲说:“那还用说?全部是乡亲们的血汗。”
吴登说:“记得我那次去官府告状告状,一位老衙役告诉我:你赶快走吧!在这里,是没理可说的!孙财主不单是势力大,就是我们的老爷也让他几分。”
说话间,与青虎激战的老人赶到。众乡亲看到他们有事相商,纷纷离去。
老人说:“我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晚上夜战州郡府。向老班头等人打听具体情况。”
李母说:“你有几分把握?”
老人说:“这个你放心,我有办法让他们讲出实情。”
“太好了!”李母说:“我明天组织乡亲去州里告状,你就在暗中与我们策应。假如真有兵马赶到,为了百姓的安危,请提前告知。”
老人说:“他纵然有千军万马,我们还怕他不成。”
“不!”李母说:“目前不是硬碰硬的时候,等我们找到了根源所在,再下手,也不迟。”
“那好!如果有兵马赶来支援,我们立刻隐身,让他一个人也看不到。”
“太好了!”李母说:“我相信你。”
老人与李母商议过此事,张奎的母亲拉着张奎的父亲的手,跪在了李母和老人面前。张奎的母亲说:“多亏你们搭救,我们才跳出了火坑。在这里,只能叩拜谢恩。如果有用得着的地方,只管吩咐。我们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李母说:“不用你上刀山,下火海,只要我们在,绝不会让乡亲们再受苦难。”
张奎的父亲说:“需要我们做什么?您就说吧。”
李母说:“今晚,你们分头行动,通知苦大仇深的乡亲们——明天早饭后,去州里告状。可以分散行动——如果大张旗鼓,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麻烦。”
“娘。”青虎说:“难道还怕他们不成?”
“不是怕。”李母说:“如果那些州官得到消息,他们必定会有所防备。那就会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困难。”
老人说:“既然这样,我今晚就去州府探听所有情况,如果有人出去通风报信,我定斩不饶。”
李母说:“尽量不要伤害他们——在没有查清来龙去脉的同时,若有意外的伤亡,反而对我们不离。”
老人说:“请放心,我一定会慎重处理。”
李母说:“我相信你。”
老人说:“那就告辞了。”
送走老人,李母对张奎说:“天黑以后,你去联系吴登,让他把所有的罪证准备好,明天一同带上,我们会同你们一起状告孙财主。”
张奎说:“我等告诉我,他白天已经在准备了。今晚我再去见他一面。”
李母说:“让所有有冤情的乡亲们全部带上证据。对薄公堂时,必定有很大的说服力。”
听了这话,张奎来到青虎身边,呵呵一笑,拉住青虎的手说:“今晚何不再来个神兵天降?”
李母说:“已经杀了他们的嚣张气焰……还是适可而止。等到了官府,我们讲清所有的冤屈,让官府来个了断。”
张奎急忙退下。
用过晚餐,张奎一家三口出去联系乡亲们,李母告诉三个孩子,明天赤手空拳赶到官府。与老百姓一起鸣冤叫屈。我们的任务是监视狗官,保护每一位乡亲的安全。一定要记住,不到万不得已时,不得出手。
三个儿子连声答应,分头外出巡视,预防孙财主暗自动手,伤害乡亲们。青虎刚走出张奎家,发现一边的墙根处有一个黑影在晃动。青虎悄悄的在一边观察。黑影顺着墙根慢慢的靠近张奎家。青虎立刻动了杀生的欲望。
当那个黑影来到张奎家的窗户下,青虎猛然一跳,伸手抓住了他的脖子,像老鹰叼小鸡一样,把他抓到房内。灯光下看得仔细——他分明就是一个孩子。
李母说:“这么晚了,你怎么不休息?”
“我……”
“鬼鬼祟祟,在做什么?”
小孩子瞪着眼睛说:“听说天神下凡,我想来看一看天神在哪?能告诉我吗?”
李母呵呵一笑说:“你找天神干什么?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
小孩子说:“我姐姐让孙财主家抢走了好长时间,我很想她。想去看看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