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峰来到李母身边说:“娘,已经准备好了,我陪你去吧!”
青虎抢过话题。“我也要去。上一次,就没让俺去成。”
李母说:“青峰啊,你的身体刚刚恢复,就在家吧。这次我和青虎去。”
听了这话,青虎笑呵呵地说:“我说该我去吧!上一次两个哥哥都去,把我留在家里。”
李母说:“青庭,要注意我儿媳的身体——快要分娩了,一定要好好照顾她。青峰在家要掌管大局,别人她们收了委屈。”
青云说:“娘我也去吧!”
李母说:“乖女儿,你就陪哥哥在家做一些事情,我这次和青虎去很快就会回来。回来了,娘还给你讲故事。”
青云连连点头。
全家人送着李母走出大门,青庭和青峰一直送到村庄边,望着李母和青虎离去。青虎说:“哥哥呀,你就放心吧,有我在,什么也不用怕。”
告别一家人一路行走,李母开始询问妇人:“你家住哪里?姓甚名谁?”
妇人说:“我的家就在十里外一个曹家屯,我家姓曹,儿子叫曹笑虎。”
李母说:“你的儿子除了昏睡,还有什么症状?比如抖动,说胡话。”
妇人说:“抖动倒是没有发现,说胡话……也没有听到什么。不过——他有时双唇会抖动。仿佛就是在说话。具体说些什么,根本听不到。”
李母说:“你儿子平时能不能喝水?吃饭?”
“自从他躺在**,很少吃饭。最多我们饮他一些面汤……饮他一些水。”
“黑天白日你都在他的身边吗?”
“是啊!——不是!就是我去趟厕所,他身边也有人。但是没有听到他说些什么。”
“你儿子双唇蠕动的时候是白天啊?还是晚上?”
“夜间灯光很暗,很难看到他有什么举动。就是在白天!白天能看的到他的双唇在微微的动弹。”
“他的大小便怎么样呢?”
“三天了,从没有见到他大便。就是身子有时动弹,就是把他身子推在一边。也没有看到这个动作。小便倒是有——也就是有时……他的裤子全湿了。”
一边走一边询问,不由得放慢了脚步。李母想,既然是这样,还不如加快脚布,看看他究竟有什么特殊情况。
大约一个时辰,趁着星光朦朦胧胧看到前面有一个村庄。妇人说:“前面那个就是……”
李母举目张望,仿佛有一些怪怪的感觉,但一时又很难断定究竟是什么问题……
青虎说:“娘,怎么有一股臭屎味?”
一句话让李母皱眉深思——臭屎味?怎么会这样说呢?他凝聚双目,仔细观看。星光下村庄是一片模糊,仍然无法看清。
来到村庄边,李母心中一惊,不由得浑身抖动。仿佛无数小虫钻入衣服之内,他感觉皮肤上爬满了虫子——不是痒呀!而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生奇怪啊!
李母止住脚步,四下观望,朦胧中,仿佛看到黑乎乎的影子在抖动。窜上。跳下。展翅飞翔。这些怪怪的形象,究竟是什么呢?
青虎说:“娘,是不是有妖怪?”
李母伸手制止了他的言语。轻声说:“我们继续走。”
步入村庄之内,阴森森的感觉笼罩着。仿佛进入阴曹地府,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青虎坚持不住,连续呕吐。
“怎么有种怪怪的感觉?”
李母说:“是挺奇怪的,看来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这里面定有隐情。”
进入曹笑虎家,一股寒气扑向脸面。青虎猛然跺脚,大声呼叫:“你躲在阴暗的角落算什么英雄好汉,快给我出来!”
妇人嗷的一声尖叫,钻入李母的腋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