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这就是战神嘛?这不是一条狗嘛?”
……
看着往日傲然凌于天下的战神,今日,却犹如一条狗般,正殿内的众人毫不掩饰的发泄着心间已久的积怨,他们谩骂着、嘲讽着、不堪入耳之言比比皆是,传入释云耳畔,他充耳不闻,已然从拿悳炁的**爬过,他呆滞的目光仅仅只是盯着地面上躺着的嘴角侵着笑容的释灵儿。
“去吧!”看着面目呆滞的释云,拿悳炁心情大好,犹如抚摸着宠物一般摸了摸他的头。
释云脚下颤巍巍的步伐,刚想朝着释灵儿走去,却猛然只觉一股巨力精准屋的踹在了他的膝盖上,顿然跪了下来。
“当狗,就要有着做狗的觉悟,给朕爬着过去!”
释云没有反抗,又如先前一般匍匐在地上,趴着来到了释灵儿的面前,将她搂在了怀中,感受着她已然冰凉的身躯,眼眶里的泪水忍不住的涌现犹如脱线的珍珠般不断的顺着眼角滑落。
想他西周勇猛无敌的战神,仅凭一人之名,便令周遭敌国无人敢来进犯,护佑西周百姓平安。
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太奶奶、妹妹,乃至将军府的众人死于他保护的人刀下,何等的嘲讽?何等的悲凉?
“呸!”
忽然,一道唾沫从他的眼前划过,精准无误的吐在了释灵儿的脸上,随之一同而来的是极为轻蔑不屑之言。
“我还以为将军府的女人必然比寻常女人更有乐趣,想不到,也就跟个死人一样,玩起来索然无味。”
不堪入耳之言,却传入了释云的耳畔,他猛然转眸,怒然的目光犹如要杀人一般的盯着东洲国主,看着他轻蔑不屑的脸色,这般侮辱他视若珍宝的妹妹,心间浓烈的怒火彻底被点燃。
“啊!”他撕心裂肺的大吼着,霍然站直了身,就朝他扑去。
“叮当!”
随着锁链的一阵颤响,他霍然上前的一步,又猛然一顿,再度被炼魂锁束缚在了原地,陆怒然的目光紧紧盯着吓坏了的东洲国主。
战神之名可不是危言耸听。
一个能够活蹦乱跳拥有着自由的战神,他又岂敢这般猖狂?
不过嘛,有着束缚,那情况就相反了。
看着刚刚吓了他一跳的人,身为东洲的国主,顿然只觉颜面尽失,心间涌现着怒火。
他霍然来到了距离释云一步之遥的位置,双手背在背后,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因炼魂锁的束缚而弯着腰的释云,满是不屑,撇了撇嘴,“难道战神认为本国主之言有误?”
他说着,释云脸色的愤怒愈演愈烈,肩膀贯穿的琵琶骨早已干枯的灰褐色鲜血又再度被粘稠的血液覆盖,浑身疯狂的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将面前之人斩杀,却不能。
“看来,你真的觉得本国主之言有误。”看着他疯狂挣扎的模样,东洲国主微微一笑,有转身对着正殿内臭味相同的众人说着,“看来,我们的战神战神早已试过,自然会觉得有误。”
殿内的众人皆是老奸巨猾之人,又岂能不明白他所言何意?
“是啊,战神肯定是试过,否则,又岂会这般的反驳?”
一道道附和之言,不堪入耳的响起,他们嬉笑之言,已然被浑身浴血的释云尽收眼底,他不再挣扎,反而平静,平静的一言不发,甚至连面部细微的表情都不再有,蓦然的目光静静的注视着眼前的众人,对上他的目光,他们的心间忍不住的一颤,只觉与魔鬼的对视。
“给朕将他押往天牢!”拿悳炁同样如此,顿然对着侍卫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