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您在说什么,玉落的娘是因为突发了癔症,这才想不开跳井死的,府里的大夫都能做证,证明她在生前就服用了许许多多的遏制癔症的药物,却始终没见多大起色。而大姐做下的那些恶行,都是因为她受不住敌国的**,这才犯下大错,别说是我的,就是这府里的人,整个龙腾的人都是清楚的!”
玉芙蓉一一辩驳,不住地往薄氏和玉琉璃身上泼脏水。
那些虚假的证据,包括王氏和她一块携手制造出来的虚伪的证人都成了过往。
过了那么多年,没人再能挖出来往事真相,只能任由她这么说着。
玉芙蓉说的理直气壮,仿佛她口中的那些造谣才是真的。
“玉芙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王氏已经死了,还是死的那般凄惨,你就不怕?”玉老夫人被玉芙蓉气着了。
玉芙蓉都得到了她想要的,即将成为赫连喜的王妃,也弄死了她最宝贝的琉璃,为什么还要对她的落儿下狠手!
在玉老夫人眼里,她只剩下一个孙女了,那就是玉落,定是要拼尽全力好好护着的。
谁知道,她这么一说,反倒是让玉芙蓉心中的那份猜忌,逐渐扩大,“祖母,你提到了我的母亲,她尸骨无存是谁害得,你可有想法子命人去查探,为她讨回一个公道!她也是你的儿媳妇,这些年你年迈,府里都是我母亲操持,她死了,你都未曾为她流过一滴眼泪,是否是因为,她的死正好中了你的心意!”
在场的只有“玉落”和玉老夫人还有一些丫鬟,玉芙蓉不想再做戏下去了。
若是玉老夫人真的是杀害她母亲的凶手,她对这个老不死的何必再尊敬!
玉芙蓉说的很是过分,一点都不把玉老夫人放在眼里了,玉老夫人也不是个怕事的,“你说她替我操持玉府,还真是往她头上戴了一顶好大的高帽子!在我心里只有薄氏是我的儿媳妇,王氏她什么都不是,只会霍乱我玉府,她死了,就是报应!你要再不及时醒悟,继续如你母亲那般手段恶毒,王氏的下场也会是你的下场!”
“祖母,我和我母亲行得正坐得直,怕什么!需要醒悟什么!你说我会和我母亲落得同样的下场,是在威胁我?”
玉芙蓉眼色赤红,双手握拳,似乎随时都要对玉老夫人出手。
一番争执下来,**躺着的玉琉璃越发感觉到不好。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杀害王氏的幕后之人是谁,她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看到白泽的那会儿,却也是能猜到一二的。
若是白泽只是要靠自己的本事杀了王氏,也不会足足等了三年。
所以,白泽再那日动手定是因为杀王氏的时机到了。
再结合王氏死后,赫连喜那毫不在意仿佛意料之中的表情,她猜到,白泽杀王氏,定是受了赫连喜的王命。
究其根本,要杀王氏的是赫连喜而不是她的祖母,她不能让祖母成为赫连喜的替罪羔羊。
“二姐,你误会祖母了,当日你母亲是死于百千毒物之手,你不妨仔细想想,在京都哪才会有那么多的毒物,或许你母亲的死,就和那儿的人有关,至少,祖母这是没有这么多种类繁多的毒物的,你可不能把你母亲的死胡乱怪罪到无辜者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