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赫连喜这么摸着,玉琉璃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对赫连喜动手。
她装作女子害羞,躲开说道:“玉落和姐姐琉璃是同父同母,王,时候不早了,玉落想睡会……”
掀开被子,就要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身后,玉芙蓉也在催促,“王,您说了,看过祖母后,得回宫处理事情,是不是该走了?”
赫连喜还是没走,而是坐在床边注视着”玉落”,良久后,叹了口气,“你一定是在怨恨孤处决了你姐姐,这才不想理睬孤。”
玉琉璃不说话,在赫连喜眼里就是默认。
也不理会玉芙蓉还在一边,他自顾自地说道:“琉璃,曾是孤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此话一出,站在赫连喜身后的玉芙蓉脸色立刻变了。
袖子下,握拳的双手,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长长的指甲扣进掌心,沾满鲜血。
**,玉琉璃听着赫连喜的表白,心中再生不出半分涟漪。
如果没有那一天的剥皮毒喉,她一定会相信赫连喜说的。
如果没有那三年的深埋棺椁,她一定会欣喜的扑在赫连喜胸口,痴迷的爱恋着这个男人。
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在把通奸、弑君这两项罪名加诸她身上之后,这个男人还能装作痴情模样,说着对她的爱恋,玉琉璃真想鼓掌拍手,大喝,“赫连喜,你真是好演技。”
玉琉璃低着头,眼角讽刺愈发明显,轻声道:“王的这份深情,九泉下的姐姐,一定能感受到。”
“她?呵……”赫连喜摇头,眼中满是怨恨,“她要是真的感受到,就不会和奴隶做出那档子事,更不会用魅术在牢狱里行银邪之事,妄图畏罪潜逃。”
玉琉璃眼角笑意愈发冷冽,到底是谁为了掩饰自己的丑事,做出下作事!
她真想给剖开赫连喜的脑子,让他好好瞧瞧,他脑子里装的那些记忆,究竟是不是都是他自己的妄想!
永远无法忘记,三年前,赫连喜是以何种手段得到的皇位。
她最亲近的婢女玲珑被他们屈打成招,成了对先皇下毒的罪魁祸首,更成了敌国大宁派来的奸细,推入五毒窟,尸骨无存。
而她,这个玉家的大小姐,龙腾国黑翼军的主帅,成了那场谋逆大罪的主使者。
更无法忘记,在她逃离皇城后,赫连喜和玉芙蓉在让她背上叛国罪后,又是如何陷害她与奴隶通奸的种种。
为救一个不该救的人,她身中数刀,不幸被玉芙蓉的手下抓住,把她带到了奴隶司,让奴隶司的数百奴隶侮辱她。身上没有力气,只能任由那些奴隶像是抢猎物似的抓咬。
身体仿佛要被撕裂,除了疼,还是疼。
似乎是过了一生一世的光阴,房门被打开,一道光照射进来,那些奴隶就像是生活在阴沟里的老鼠,四散逃开。
赫连喜和玉芙蓉就站在门口,像是看世间最下作的女子一般,看着她,命令手下拖她进了天牢。
冰冷潮湿的天牢,蛇虫满布。
晚上有老鼠啃噬她的肌肤,玉芙蓉会挥动着铁鞭子抽打她的身体,对她说道:“这是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