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眼睛又一次瞟向了聂欢。
聂欢下意识的想要避开张总过于赤*裸裸的目光,知道玲姐应该能应付的了,于是转身走向了餐桌。
聂欢吃了一块小蛋糕,这里的食物很精美,味道也不错,聂欢看着偌大的宴会厅,这里只不过是东方家的住宅。
听说平时都没有什么人住,几个亿的豪宅都是保姆管家在打理。
自己却头上连片瓦都没有,这恐怕就是刘静雅所提到的差距。
玲姐与张总说了一会话,就走到了聂欢这边:“聂欢,他刚刚在叫我过去,我得过去一下,你自己照顾一下自己,对于老张那种人,不必理会。”
“不过能来参加这次宴会的人,非富即贵。”
“放心吧,玲姐。”聂欢知道玲姐的意思,玲姐没有提那个男人与她的关系,而是用“他”来代替,就说明了那个人与玲姐的关系匪浅。
老张那种人指的就是好*色的人,她确实不用理会,不理就行了。
来参加宴会的人都是带着舞伴来的,不管是谁,即便是想要纠缠,也不会纠缠太长的时间。
玲姐又故意的提醒自己来这里的人的身份,毕竟自己是个小白,她能来这里无非是想要看看自己的舅舅,看看所谓的差距,至于惹事?
她还没有那个分量去惹事。
聂欢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依旧没有看到玲姐回来,她不想去做那个到处去看去摸的刘姥姥,所以依旧留在餐桌上。
这时候大厅里的人们似乎有些异动,大家似乎都跑去了门口,似乎是在迎接谁。
“谁来了?”隔壁桌上的男人在问侍者。
“是凌爷来了,带女伴来的。”侍者礼貌的回答。
隔壁桌的男人也跟着站了起来:“不是说那个男人死了未婚妻后就不近女色吗?怎么开窍了?咱们也去瞧瞧什么女人能让他冰山开窍。”
坐在角落里的聂欢看着大厅的人一点点的移到了门口,知道是凌诏年和刘静雅进来了。
虽然她老早就知道两个人会一起出现,可是聂欢依旧感觉到心痛,难过。
她知道自己是在吃醋,只是这种情绪她无法控制。
聂欢只能远远的看着刘静雅温柔的挽着凌诏年的手臂,两个人仿佛天之骄子一样,被众人众星捧月一样围着走了进来。
恐怕这一幕才是刘静雅真正想要让聂欢看到的吧?
无论怎样想,都不会像现实的感官,给人那么大的刺激,这是聂欢的切身感触,想到和看到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体验。
现在,聂欢能够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后悔了,她就不该来,纯粹是自己给自己找虐。
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挽在一起,被一群人恭维追捧,仿佛有好多的针同时的刺在了自己的心口,又痛又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