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丹雨说的或许是对的,囚禁,怕她跑又不给她衣服,这些都是凌诏年曾经对她的羞辱。
而且这种羞辱似乎从未停止,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只要那个男人想要,聂欢就要无条件的配合。
而且每次聂欢似乎都会被凌诏年折磨的死去活来,而自己竟然开始习惯并且享受凌诏年的这种折辱,吴丹雨说的下贱,或许是真的。
可是昨天晚上,凌诏年那个下意识的相护又是什么?难道不是喜欢吗?
就在聂欢感觉心如死灰的时候,昨天男人保护她的那道身影又一次出现在聂欢的脑海,让聂欢心中又燃起了一丝的希望。
她不相信自己在凌诏年眼里也只是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下贱的女人,她聂欢绝不相信!
吴丹雨冷眼看着聂欢被撞出血,冷眼看着聂欢的精神世界一点点的崩塌,心中无比的痛快,脸上便露出来得意之色。
“聂欢,我还得提醒你一件事,千万不要做梦!”
“不要做梦说诏年哥哥喜欢碰你这种下贱的女人,就一定会娶你这个下贱的女人!”
“你不配,能够站在他身边与他比肩的一定是名媛贵族,你应该知道什么叫做门当户对,他一辈子都不会娶你,……!”
吴丹雨说着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伸出脚,看了看自己今天又细又尖的鞋跟,朝着还没来得及从地上起来的聂欢就踢了起来。
聂欢只感觉到肩膀传来的剧痛,抬起头见吴丹雨还想要踢,不耐烦的站了起来,可是小腿上依旧挨了一下。
聂欢看了看凌诏年写字台上放着的一个花瓶,缓缓地拿了起来,朝着吴丹雨的头上哗啦一声砸了下去。
花瓶应声而碎,吴丹雨则感觉到头上黏糊糊的血液流了下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聂欢看着在自己面前倒下去的吴丹雨,理也不理,只是缓缓的拉开了写字台的抽屉,果不其然,自己的电话平静静的躺在那里。
电话依然有电,说明凌诏年一直在给这部电话充电,聂欢忍不住讥笑了一声,这个男人竟然还偷偷的看她的电话!
划开电话,里面的景象却让聂欢惊呆了,她以为凌诏年会看她电话里的内容,微信的聊天记录等等。
可是凌诏年似乎并没看,所有的信息都依旧在哪里——未读。
聂欢惊诧着拿着自己的电话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却被吴丹雨绊了一下,这才想起来这个被自己正当防卫的女人还躺在这里,拨通了楼下佣人室的电话:“少爷房间,打扫一下。”
回到房间的聂欢整理里一下思路,所有的东西都汇总进了自己脑袋里。
从第一天聂欢从悬崖跳下来开始,她似乎就与凌诏年有了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无论自己走到哪里,如何的想要躲开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却都好像是一个幽灵一样跟着她,揪着她不放,甚至还囚禁她!
如果不爱,那为什么一定是她,为什么不放手?
如果说爱,那为什么从来不承认,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为什么从来不回应自己?聂欢觉得自己的脑袋胀胀的,完全无法正常的思考。
聂欢一整天都是在这样的矛盾中挣扎着度过的,到了傍晚,聂欢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
将放好的洗澡水里滴了几滴精油,轻轻的泡了进去,将自己洗的白白香香,只穿了睡袍站在阳台的窗前看着凌诏年的车子驶进了凌宅。
如聂欢所料,凌诏年直接推开了自己卧室的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