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半天,才被接通,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从听筒中传了出来:“喂?是……小欢吗?”
聂欢轻轻的舒出了一口气:“爸,你在哪?”
“哎,我在老家!你见到你妈了吧?”
聂父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心虚:“我不让她去,她偏去!我拦不住。”
聂欢回想起从小到大,每一次继母不给她饭吃,每次毒打她,每次对她的欺负,似乎父亲都是拦不住的。
而父亲对她唯一做的就是给了她这么一个破碎的家,和偶尔的一声问候。
“见了。田玉宝犯了*奸罪,被抓起来了,杨秀珍和田娟儿也是从犯,都被警察带走了。”聂欢的声音里没有半丝的情感,既不焦急也不幸灾乐祸。
电话的那头沉默了半晌,只是应了一声:“哎,知道了。”
聂欢有些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了,语气就带有了一些焦急:“你不关心他们吗?”
“警察不能抓错人,要是抓错了就放回来了。”
聂欢冷笑了一声:“爸,那我说完了。”
“哎”聂父答应了一声后,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聂欢也习惯了自己父亲的这个态度,他似乎对任何人都是这样,自从自己的母亲离开以后,就一直是这个态度对待所有的人!
聂欢想要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聂父似乎从来就不给她开口问的机会,而且即便是问了,他也不一定就会正面回答。
胡思乱想了一通的聂欢觉得有些累了,寻找母亲的事情因为凌诏年说有卫星追踪,所以一直都没有继续。
可是自己的母亲在哪,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一个又一个的谜团让聂欢有些喘不过气来。
聂欢觉得身心都非常的疲惫,于是将自己泡在了浴缸里,闭上眼睛缓缓的睡着了。
聂欢不知道自己在水中睡了多久,就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痒痒的,身体也仿佛在被爱抚。
聂欢皱了皱眉头,她似乎从来都没有做过春*梦,难道这次是做春*梦了吗?
但是梦境似乎不会这么真实吧,聂欢睁开了眼睛,正对上凌诏年的带有些小兴奋的双眸。
还没等聂欢完全的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被调转了身体,趴在了浴缸上,紧接着就是羞羞的撞击声伴随着她毫无防备的叫声。
凌诏年似乎每一次对上聂欢的时候都是一头猛兽,一定要弄到聂欢无法承受为止。
聂欢也曾经分析过凌诏年的这种爱好,似乎是一种心灵受到创伤以后的后遗症。
聂欢想要帮他从这种痛苦中解脱出来,可是这个男人似乎不会那么轻易的说出内心曾经的伤痛和当时真实的想法,聂欢也只能默默的忍受着来自这个男人特殊的爱。
“明天让张妈换一个浴缸!”凌诏年披上了浴袍回到了卧室。
聂欢有些无语:“这是嫌弃浴缸太小了,施展不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