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宅,张妈派人按照药方去抓药熬药,凌诏年和聂欢则还是沉浸在齐老爷子的话中,无法自拔。
聂欢以为自己的母亲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可是如今看来不管是从家庭还是她本人来看都不是那么简单的,当年母亲又是为了什么将她丢在了聂家沟,独自一个人离开了呢?
聂欢看了看坐在卧室沙发上的凌诏年,似乎也在思考,不过他思考的应该是吴丹阳的身世,想到了这里,聂欢心中仿佛装了十斤的老陈醋,酸的她无法呼吸。
而就在聂欢目光所及之处的地毯上,安安静静的躺着一枚白玉的平安扣,似乎还带着云纹。
聂欢可以肯定这个东西不是她的,随即又想起来刚刚齐烨楠看着凌诏年的表情,不禁慨叹:真的是桃花朵朵开呀,先是吴丹雨的软磨硬泡,后面又有这个齐烨楠的暗中馈赠,凌诏年还真的是艳福不浅!
“凌总!请您看看您的脚下!”聂欢出言提醒。
凌诏年仿佛是被打扰到了,皱了皱眉头,然后有些不悦的抬起头:“不是告诉过你,以后叫哥哥的?”
“看脚下!”聂欢并不想与她争这些所谓的称谓,可是叫哥哥这么肉麻的话,不把她逼到一定份上她还真的叫不出来!
凌诏年应声看了看脚下,也注意到了地上的白玉平安扣,伸手捡了起来,看着上面雕刻着的精美的云纹,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曾经送过聂欢这个东西。
“还不错。”凌诏年说完就将平安扣放在了茶几上。
聂欢看着凌诏年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中的酸意似乎没有那么多了,不过依然出言提醒:“这个平安扣不是我的,难道不是你的吗?”
凌诏年讽刺的笑了笑,意思很明显:他怎么会佩戴这种小儿科的东西。
“这个房间里面的,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那会是谁的呢?哦,我想起来了,应该是刚刚那位想要给你看诊的齐小姐的吧?”
“只是明明是脖子上戴着的东西,是怎么掉下来的呢?”聂欢故意说出这种话,语音和语调都很浮夸,明显是在讽刺凌诏年。
凌诏年自然也听得出聂欢话中的讽刺!
凌诏年也非常清楚这个小刺猬似乎是在吃醋,这可不多见!
“陈叔!”凌诏年大声的喊了一声,陈森很快就进来聂欢的卧室。
“把这个送去齐宅,问问是不是齐小姐丢的东西,嘱咐齐小姐以后可不要乱丢东西。”凌诏年说着就将平安扣交给了陈森。
陈森也是个老人精了,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赶紧领命离开了。
凌诏年回过头刚好碰上了聂欢揶揄的眼神,不禁心中一动。
这个女人似乎总是能挑逗的起他的那一根弦,让他无法放手!
“你是有力气了是吗?不如我们做一些昨天想做但是没做成的事情。”
凌诏年说着关上了门,走到了聂欢的面前,一把掀开了聂欢的被子,压了上去。
“流*氓,你……”聂欢还没等说完这句话,就被凌诏年的一个吻给吞没了所有声音。
聂欢缓缓的睁开眼睛,又是新的一天,可能是齐老爷子的药比较对症,也有可能是她的抗寒能力本就很好,只用了一天,聂欢就已经摆脱了发烧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