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诏年从浴室出来,看了一眼依旧躺在**,满身是伤的聂欢,很是轻蔑的问了一声:“怎么样?是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如果你今天回去了,那今天晚上强要了你的就是那个傻子!很喜欢是不是?”
聂欢并不回应,泪水从眼中滑落。
她不想去看这个男人,因为这个男人曾经是她的天神,可是如今天神跌落神坛,原来和普通人一样。
凌诏年看着聂欢只是哭,却不做声,伸出手捏住了聂欢的下巴,提起她的脸,强迫聂欢看着他。
“聂欢,从现在开始你只能是我凌诏年的女人!听清楚了!”
凌诏年说完这句话,狠狠的将聂欢的头甩到了一侧,伸出手在床头柜上拿了一张纸抽,擦干粘在手上的聂欢的泪,从阳台的门离开了。
聂欢开始大声的哭泣,她不知道凌诏年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她!如果她欠凌诏年一条命,没关系,她可以还一条命给他。
但是她不能忍受凌诏年这样的凌*辱,仿佛自己只是一条狗,被圈养起来,好随时等待着主人的临幸,聂欢感觉到无比的屈辱。
她挣扎着从**起来,试图去开房间的门,但是毫无悬念,门是被锁死的。
聂欢再次跑到了阳台门口,可是无论怎么用力推,也没有办法打开一丝一毫的缝隙。
聂欢瘫坐在地上,无力感涌上心头,就那样蜷缩在阳台的门口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张妈亲自上来给聂欢送早点,可是刚一开门,张妈就被推到一边,聂欢从房间内冲了出来,直接冲到了一楼。
聂欢现在只想跑,想要逃出去,不管自己能不能真的逃出去,都要去试着逃走,在这里的日子她一天都不想要继续下去!
凌诏年正在喝咖啡,看到一心想要冲出别墅的聂欢,嘴角轻轻扬起,几个大步跑了过去,将聂欢拦腰抱起来,仿佛拎着一只噗噗楞楞挣扎着的野鸡一样,将她再次丢回了房间。
“你以为你跑的出去吗?还是在提醒我你的存在?如果是后者,那么你成功了!我想起你来了!”
凌诏年说着解开了自己的领带,聂欢无处可逃只能看着凌诏年一件又一件的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将她从角落里拎出去。
一切都仿佛在重演,昨天的一地鸡零狗碎还没有被清理,今天早晨的凌乱就又一次覆盖上了原有的平静。
可是今天聂欢却不再发出半点声响,任凭凌诏年在她的身上肆虐。
可是越是这样,凌诏年就越是用力,他偏要让这个女人认输。
聂欢能够感受的到来自凌诏年的力量,可是依旧咬进了牙关,一声不吭!这个男人不就是想看到她认输,想看到她求饶吗!她偏不!
她聂欢是一个人,并不是谁蓄养的宠物,她一定要站直了身体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两个人无声无息的比拼着,只是浪费了大好的旖旎景色。
凌诏年满足的从**起身,淋浴又重新穿好了衣服。
又走进了衣帽间,将衣帽间的衣服一股脑的拿了下来,一件又一件的衣服瞬间堆成了一座小山。
凌诏年将房间内所有的衣服全部从阳台上丢了出去,临走的时候还对聂欢说:“如果你不听话,那就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