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美好太少了,想要用童年治愈自己现在的伤痛太难了。
聂欢听着洗手间里传来的水声,她觉得自己被强了!
为什么要让她做她不喜欢的事?说好的守护在哪里?为什么只有伤害?
凌诏年披着浴巾走出浴室,头发被擦的有点乱与他平时的一丝不苟有些不同。
“早点休息。”
凌诏年留下四个字迈步就要从阳台出去。
“你难道不想说点什么吗?”
聂欢喊住了凌诏年,最起码要说些什么吧!不然这又和PIAO娼有什么区别!
凌诏年有些不耐烦的回头看了看一身凌乱的聂欢。
“早点休息。”
凌诏年知道聂欢想问什么,想听什么,可是那些东西他给不了她,他与她只能是这种关系。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聂欢hold不住自己的情绪,她崩溃了,有些歇斯底里的嚎叫着。
凌诏年缓缓地走到了聂欢的身边,坐在她身侧,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身体,依旧用他大提琴般醇厚的声音问道:“你不是也很喜欢吗?”
就这样,凌诏年不顾聂欢的反抗,再次占有了她。
或者如聂欢所想再次发生了之前的场景,只留下了一室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