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欢将借条放进包包里,从善如流的跟着凌诏年走出了包房,并没有与任何人打招呼,她的高中同学已经是她不想要再碰触的暗礁了。
走出包房的凌诏年,似乎完全没有了刚刚对聂欢的温柔,聂欢甚至觉得刚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他们还在等?”
凌诏年的气势丝毫未减。
“还在,今天似乎是要跟您死磕。”
凌诏年狠戾的笑了笑:“那就看看谁更硬朗!”
“你自己回去吧,不许再在外面转!”凌诏年带有命令性的口吻让聂欢有些难堪,为什么一定要将她禁锢在凌宅,那里已经快要让她压抑死了好不好!
凌诏年似乎看到了聂欢脸上的不服气:“怎么不服气?”
“我想透透气!”
“家里的花园不够你透的?!萧铭!派人送聂小姐回去,告诉陈森,没我的准许,不许出来!”
凌诏年想起了刚刚的鲜花和蜡烛,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女人也是真够可以的,一出来就有人追求!真是欠收拾!
聂欢见凌诏年动了气,甚至都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他凭什么要软禁自己?难道就因为她的包包里现在有一张五百万的借条吗?
凌诏年看聂欢在那里运气,并没有动,吼了一声:“萧铭?”
萧铭会意,赶紧将聂欢给拉走,送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