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你说了算,我明天就去T市上班,但是,前提是这个女人不能留在这里,我担心嘉嘉。”
凌诏年挑起眉头:“你是担心嘉嘉,还是担心我?如果是担心嘉嘉,那大可不必,因为聂老师能给嘉嘉带来的转变是你无法想象的,她会给孩子一个正确的引导。”
“那就是说你觉得我没有正确引导嘉嘉了?”
“诏年哥哥,我是嘉嘉的亲小姨,我怎么会害他!”
“相反,这个野女人她只不过是借嘉嘉来钓你!你怎么这么糊涂!”
吴丹雨问这句话的时候,凌诏年的表情很不好,没有人敢这么质疑他的判断和绝定!
”你在质疑我?“
吴丹雨看着凌诏年黑漆漆的脸和渗人的气氛,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感觉自己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什么委屈不甘在这惊恐中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聂欢面对吴丹雨的指责有些无奈:“吴小姐,我是个老师,我对于学生的这种关心或者说爱护有据可考,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龌龊!”
“老师?”
吴丹雨冷笑着看了看聂欢:“你是苍老师的同事吧!”
聂欢并不知道苍老师的梗,所以没有听明白吴丹雨的用意。
在吴丹雨向后退的时候,吴丹雨随手放在了自己背后的那张照片出现在了凌诏年的眼前,所以后面聂欢的话,他完全没有听到,直接绕过了两个人,拿起了那张照片。
有些褪色的老照片上,吴丹阳站在一条画舫前面,笑容晏晏,似乎可以融化冰川一样温暖。
凌诏年忍不住用指腹轻轻的磨着,认真的回忆着。
以前凌诏年只要一想起吴丹阳,总会出现那个猩红的场景,甚至鼻端都是无法磨灭掉的血腥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