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欢退后了两步,一只脚踩空,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倒了下去,紧接着就滚下了楼。即便是从楼上滚了下去聂欢也没有吭一声,这在她的童年里似乎已经是司空见惯了的事情。
吴丹雨低下头看了看一声不吭就滚下去的聂欢,冷冷的哼了一声:”聂欢,这些都是你自找的,这只是个小教训!“吴丹雨说完昂着头转身走了。
聂欢停在了楼梯的拐角,任凭肋骨上传来了断裂般的疼痛,还是之前骨折的地方,看来这次是被弄裂了。
凌宅的灯都是感应灯,在聂欢滚下来的时候,就都亮了起来,值班的佣人见灯亮了赶紧过来看主人是否有什么需要,却发现了聂欢摔倒在了地上。
“聂小姐这是怎么了?”
“没事,我自己不小心摔到了。”
“需要叫医生吗?”
“不必。”
佣人听了聂欢的话,不屑的努了努嘴,默默的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聂欢忍着痛站了起来,感觉还好,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被踢裂肋骨的时候,忍着不用力呼吸,过些日子就没事了。
忍耐是聂欢从小就练就出来的本领,她一直认为这是一种磨练,或者说是一种救赎。
聂欢缓步来到餐桌前,坐了下来,稳定一下自己的心绪。
她不能当着嘉嘉的面和吴丹雨发生任何的冲突,孩子何其无辜,她是真心的爱护这嘉嘉,就好像守护着小时候的自己一样。
聂欢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取来了水,缓慢而又小心的走进卧室,却发现,嘉嘉已经在凌诏年的怀中睡着了。
看着她走进来,凌诏年伸出手向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聂欢点了点头,在凌诏年的示意下,将阳台的门打开,凌诏年抱着嘉嘉回到了自己的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