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出包房,聂欢整个人就失控的往前倒去。
“聂欢!”阿娆抱着聂欢跌倒在地。
聂欢撑起重若千金的眼帘,看了一眼阿娆,露出了一抹微笑,用别人根本听不懂的话说着:“还好,我……没拖累……你……”
从聂欢低若蚊呐的声音中,阿娆洞悉了聂欢的本意,心酸愧疚,阿娆觉得自己自从进了厅爵以后,就从来没有觉得这么难过。
“聂欢,你这个傻子,你知不知道这一切都……”
“咳!呕……”
聂欢一声猛咳,喷出连串的血沫,不省人事。
二十分钟后,祁知津气冲冲的推开最里面的一间包房,打破了房间里的安静。
“我说老大,你以后能不能别让我干这么没品的事,这会损害我在万千少女心目中的形象的!”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如竹节般细长的手指尖,夹着一支明灭不定的烟,狭长的眼睛投向对面巨大的幕布上定格的画面。
那正是聂欢跌倒在地上,仰头跟祁知津说话的片段。
“人呢?”
凌诏年冰冷的声音不含一丝感情。
“送医院了。”
祁知津懊恼的抓了一把头发,脑海中反复回**着聂欢倔强的脸,那丫头虽然倔,但也还挺可爱的……
“通知医院,好好治。”
祁知津扭头看着身侧俊美异常的半张脸,抱着肩膀打了个激灵:
“你说她得罪谁不好,非得得罪你。”
“老大,咱放过她吧,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也不容易!”
还没说完的话,就在凌诏年逐渐变冷的眼眸中,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