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铭瞄了一眼自家总裁,又看了看一无所知的聂欢,垂眸不语。
聂欢刚收拾完洗漱台,准备擦擦镜子,抬起头就发现镜子里映着着两道身影,她诧异的回头,正对上凌诏年上扬的嘴角。
“高傲的拒绝了十万块钱补偿,换来的就是这种下贱的工作?”声音冰冷。
聂欢有一种自尊被践踏的感觉,涨红着脸反驳。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那十万本就不是我该拿的,我如今靠自己赚钱,没什么下贱的,没想到你穿的这么高贵的人,竟然也会有如此狭隘的思想。”
詹云庭刚闻讯说凌爷去而又返,赶过来就听到这么一句话,顿时头皮发麻,得罪凌爷的后果谁都承受不起,那可不仅仅只是一个死字能解决的问题。
詹云庭当即站了出来,狠狠的瞪了一眼聂欢,怒斥:“聂欢,怎么说话呢,快给凌爷道歉!”
聂欢红唇紧闭,并不开口,她没有错,她说的都是事实!
詹云庭扬手就准备给聂欢一个教训,他出手来教训聂欢,远比凌爷出手要好。
“我让你动她了么!”
“是是是!”
詹云庭立刻闪退到了一边,心中暗暗的捏了一把汗。
聂欢闭着眼睛已经做好的挨打的准备,可是即便这样,眸中依然不服气。
凌诏年瞄着聂欢不服不忿的脸蛋,冷笑一声:“还算有骨气。”
既然知道他狭隘,那也应该知道,狭隘的人通常都很记仇……
凌诏年捻灭烟头,玩味的一笑:“要不要打个赌,我赌你坚持不了一个星期。”
“我能!”
聂欢的语气坚决而自信。
凌诏年似笑非笑的离开了,临走前,萧铭同情的看了一眼聂欢,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姑娘祝你好运……
“凌爷慢走!”
目送凌诏年上了车,詹云庭刚要松口气,就看到萧铭折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