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尚书目的明确的直冲三楼,显然很相信那个带给他消息的人。
三楼清清冷冷的还没来得及打扫,一间厢房门前的水迹还明显的列着,龙尚书的脸色更沉了,率先破门而入,便看到同朝为官的礼部尚书,正坐在桌前穿衣,龙尚书看了一眼明显有撕裂痕迹的衣衫,目似喷火龙的往帷幕后面去,果然见到不孝女安静的躺在**,竟还没有醒。
“龙吟,你还有脸睡!”
这声大吼惊到了江衣,也惊醒了一直无法醒过来的龙吟,看到茫然的望向四周的嫡女,龙尚书恨铁不成钢,懒得掀开被子查看究竟,便让家丁用绳子绑住她的四肢。
“爹爹,冤枉,女儿什么都不知道。”
龙吟只茫然了一瞬便清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解释,不管他信不信,要先把事实说出来。
“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是不是,把她的嘴堵上。”
立马有机灵的家丁扯下帷幕一角塞到龙吟嘴中。
龙吟蹙眉,她该庆幸用的不是臭袜子吗?
苦中作乐的想法并没有愉悦到其他人,龙吟被家丁拉扯着离开,临出门前,听到龙尚书说:“江大人,你我同僚一场,该知道做出什么解决方案才是最有力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时间词为夜不归宿,这件事要是传出去,龙尚书一个教女不严最多停职半月,他却可能直接革职,亵渎朝中官员嫡女,这个罪名。。。清凉的春季,江衣愣是吓出一身冷汗。
最好的方法,上门提亲。。。龙舞啊龙舞,你真对我狠心至此吗。
刚出酒楼门,龙吟便被塞进了一辆乌蓬马车,乌蓬马车本是庶民用的,没想到龙尚书为了掩人耳目都弄到它。
心中冷笑不已,脑中一刻不停的思索对策。
这件事明显就是龙舞设的局,但是证据是一回事,怎么消去这件事带来的影响才是当下最重要的,龙舞一定不会让这件事被压下去,最好的办法,最好的办法。。。自然是让这件事的双方都吃下这个哑巴亏,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名节被毁,嘶,难道她就要这样无缘无故的嫁给一个心中有着别人的男人?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她跟江衣根本什么事都没发生,身体清楚的告诉她这个事实,而且江衣也一定不会这么顺从的娶她的,他心中的白月光可是龙舞,她嫁过去受委屈吗!
越想越委屈,龙吟一时间脑中飞奔的闪过穿越过来后的种种,竟突生无助之感,但这个感觉很快被压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她是龙吟,二十一世纪的女刑警,各种残酷训练都经历过来了,怎么可以败在小小的计谋上,一定有办法的,她要先学会冷静。
忽然,龙吟意识到绿水没在身边,昨天她让绿水在门外等着,可是并没有见到她的身影,现在绿水没跟着她一起上马车,说明没有被龙尚书发现。
绿水,到时候该你表现了!
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能不能想到请公主出马。
带着心中的担忧,龙吟进府后被关在她自己的院内,俗称——禁闭。
禁闭的第二天,绿水才披散着头发被家丁押进院内,同时绿水还带来了个让人沮丧的消息。
龙尚书没有同意公主看望龙吟的请求,说龙吟生了一场重病不宜见客。
原来绿水原本站在厢房外,却不料被敲了个闷棍,再醒来发现置身于柴房,呼叫着引来人后才发现是春回酒楼的后院柴房,绿水被带着去见了掌柜,再三询问知道小姐已经被一个中年男子带走后,她第一反应便是跑回府跟着小姐一起,但看到府门紧闭才反应过来,小姐这次必是凶多吉少,便连忙跑去公主府求救。
然而目前看来,龙尚书竟是连公主的脸面也不给?
听完事情的整个经过,龙吟便更加肯定是龙舞搞的鬼,哪个事先准备好这一切的,只有邀请她去春回酒楼的龙舞。
“可是小姐,二小姐为什么要这么做?”
绿水把端着的点心盘子重重地放在桌上,心中的愤慨溢于言表,休息了一下午后听小姐的猜测,竟是二小姐在幕后主持一切,她心中自然替小姐不值,明明小姐什么都没有做,就要“重病”在院修养,连公主都不能见。
“小姐,既然无法出门,那公主那边是不是应该去告个假?”
绿水无法替小姐分担什么,只考虑着有没有小姐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提醒一声。
小姐是公主伴读,虽然公主已经知道小姐被禁足了,但请假这种事还需要跟宫里说一声以示尊敬。
“公主伴读!好个公主伴读,原来龙舞竟是冲着这个去的。”
这段时间龙舞的各个行为串联在一起,明明都快撕破脸皮了却还舍>
龙舞你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