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那员外碰到她的时候,他的妻子几乎是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随后才似乎是想起自己对面的人是谁的样子,僵硬着身体任凭他动作。
庆成郡主将这一切都看进眼底、
“郡主……”采耳看出了庆成郡主的愤怒,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对她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要冷静:“郡主暂且先冷静。将这里暂时先交给奴婢吧。”
“那边麻烦你了,采耳。”庆成郡主一件采耳上前,微微闭了闭眼睛,稍微冷静了一下,后退几步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低声说道。
采耳点了点头,上前一步面对员外夫妻。
“郡主受了气,身体不适突发头痛,所以接下来的事情将由奴婢代为询问。”采耳上前一步,露出得体的笑容来说道:“还望员外能够配合。”
那员外见到是一个小丫鬟上前来主持事情,更是不屑的嗤了一声,扭过头去,连样子也懒得做了。
“言归正传,这件事情的最初,还是令公子出言不逊惊扰了我家郡主的事情。令公子出口之脏令人难以置信,污蔑皇亲国戚揣测圣恩,实属大罪。”
采耳说着,顿了顿,又道:“按照我朝律法,这件事情本不是这般容易的事情,只是郡主心性大度,便想着随意给个惩罚便是,也免得什么都不做日后落了他人口舌,倒是成了我们家郡主包庇歹人了。”
采耳三两下便将员外一家划分到“歹人”之列,反而是将庆成郡主塑造成为人度宽容慈悲的好人来,就连这惩罚也只是用“随便罚过”这般代替,若是不知道的,还真的会以为这员外公子只是受了个皮外伤,而不是去掉了大半条命来。
“这么一说,你们倒是好人了。”那员外见到采耳这么说,冷硬着面容哼道。
“难道不是?贵公子多次对我家郡主出言不逊,对皇氏宗族也多有得罪,只是打些板子罢了,已经是非常宽容的了。”采耳笑着反问道:“只不过令公子的身体似乎并不是很好,这些惩罚不过是将将过半便已经受不住了,只是这毕竟是郡主之令,当时大家也都看到了听到了,若是就这么算了,恐怕对郡主的威严也并不好。”
采耳说着,顿了顿,对着员外微笑道:“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郡主此次过来,也是为了朝您讨回那剩下的几十板子,免得贵公子受过不全,落人口舌。”
说罢,便也不等的那员外反应,便直接转头叫了自己带来的官兵来,上前压住了那员外。
“只是没想到,郡主好心待您,您却如此对待郡主,实在是令人心寒。只是这样一来,我们倒是也不必对您以礼相待了——来人啊!将这员外给我压下去,将那学生剩下的板子都补上!”
“记住——这板子,可是要打的足足的,一个都不许少。”
采耳说着,便推到了庆成郡主的身后。他们带来的官兵得了命令,分出几人去上前将那员外给压住了,也不拖到外面去,直接便从一边抽出一把长凳来就地压上了上去,啪啪的开始打上板子起来。
那胖员外猛地惨叫一声,奋力挣扎,只是怎么也挣扎不过那些训练有素的官兵来。